江遥听得云里雾里,迷茫地看着何韫清,“当年?什么当年?何韫清,你是不是被气糊涂了?”
在江遥看不到的地方,何韫清的大手紧紧地攥起拳头。
“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这么内疚;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这么”
男人沉着嗓音,墨色的双眸隐隐变得猩红。
后面两个字,他没有说出来。
心痛他只觉得莫名其妙地心痛
“让你什么?”江遥伸了伸脑袋,瞧着他的表情,轻轻叹了一口气,“哎呀,好了,这有什么内疚的,我反正又没受伤。再说了,我也不是平白无故挡在你身前的。”
她用高跟鞋的细跟磕了磕路边,“你之前帮了我那么多次,我江遥也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就当做是我还你的好了。”
何韫清很不喜欢听她如此论调,寒着脸不说话,大手一把钳住她的小脸,拿出湿纸巾来,一下一下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污渍。
江遥哪里肯乖乖听话,还想挣扎。
“别动。”男人轻声喝止着,直到总算将她的小脸擦得干净了些,才终于轻声道,“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江遥用手又扑了扑小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最不喜欢欠别人的了。”
按照江遥的人生准则,人与人之间,最好两不相欠为妙。
“江遥,你是不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我把界限划得这么清晰?”何韫清的俊眉陡然拧起。
江遥扁扁小嘴,没在意,“啊,这样不好吗?”
何韫清回头,背对着江遥,大步走出几米,突然又回头。
他突然的回头,吓了江遥一跳。
她愣怔地看着他又走近了。
“你不是问我,你蘑菇中毒那天晚上还干了什么吗?”何韫清沉声说道。
“对啊,”江遥整个人完全还在状况外,“所以我还干了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
何韫清定定地看着江遥那双清澈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温凉的手指轻轻将她的下颌攫起。
江遥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可整个人就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动弹。
她就那样呆呆地,看着男人缓缓俯下了头,一张英俊的面庞越来越近,最后性感而削薄的嘴唇轻轻覆了上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