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发生了两起凶杀,一死一伤,知道的你们都是学富五车的学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土匪窝呢。”
督学顿时面红耳赤,讪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忽听得远处有人高声道:“孟姑娘伶牙俐齿,这么编排我们国子监,恐怕不太妥当吧。”
薄聪和孟晓梅扭头一看,见过来了几个人,当先一人却正是死对头老冤家,原来的兵部尚书景兆贤,旁边还跟着他的儿子景大寒。
景大寒有一条手臂被打断了,此刻还用一块布条吊着挂在脖子上,见到薄聪他们,景兆贤拱手一礼,而景大寒却没办法行礼,尴尬的笑了笑,哈腰说道:“薄兄别来无恙。”
薄聪见他脸皮够厚,算计了自己,居然还好意思打招呼,便笑了笑说:“你的手怎么样了?打断了还能接上,下次脑袋砍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接上?”
景大寒笑容顿时变得无比尴尬。
景兆贤插话说道:“诸位到国子监来有何贵干?”
孟晓梅立刻抢着说道:“我们来查案,你们不欢迎吗?不欢迎也得憋着,这是我们皇城司的职权。”
景兆贤笑了笑说:“姑娘说的哪里话,你们来帮我们抓凶手,自然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不欢迎呢?而且正如你所说,这原本就是你们的职责,也轮不到我们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