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尽管招呼。”
他又对督学说道:“好生跟着皇城司的各位官爷,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马上来报告本官。”
督学忙又恭敬的答应。
薄聪带着孟晓梅他们继续现场搜索,景兆贤则带着儿子和随从回到了他的签押房,随后吩咐侍从都退出去,屋里只剩下他和儿子景大寒。
景兆贤阴冷的目光浮现出杀意,“这个姓薄的皇城司侍卫居然到国子监来了,很好,这是一个机会,得给他设个圈套,让他死在这。
他坏了咱们太多的好事,有他在,要想搬倒孟忠厚就更加困了,必须要斩掉孟忠厚的这个得力干将。”
景大寒立刻说道:“父亲,咱们该怎么办?”
景兆贤说道:“咱们得让那姓薄的留下来吃饭喝酒,然后才好布局。”
随后两人便嘀嘀咕咕的商议起具体计划来。
薄聪带着孟晓梅继续搜索。
终于,他们搜到了后院学生宿舍区。督学都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宿舍的锁,唯独有一间很大的房间,督学说这屋子的钥匙他没有。
因为主人强行把钥匙拿走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屋子。
薄冲问孟晓梅:“咱们皇城司有没有会开锁的人?”
孟晓梅笑了,说道:“小菜一碟。”
说着便叫来了一个年纪大一些的皇城司侍卫,是位擅长开锁的锁匠,当下轻松的便将那铜锁给捅开了,然后薄聪他们带人走了进去。
薄聪的探测器又一次发出了轰鸣声,孟晓梅很惊讶,这声音她听到了,问道:“是什么呀?”
“秘密!”
薄聪一边说一边背对着她,快速的从袖子里取出了血仪探测仪,看了一下屏幕便知道了地上大致的血迹范围,随后便将探测仪放回了空间。
薄聪对孟晓梅说道:“这屋里子有血迹,虽然被清洗过了,但我师传独门绝技,发现地上到处都是血迹。
不信仔细检查一下桌子脚等隐蔽的地方,或许还能找到血迹溅在上面的痕迹,他们清洗不会太彻底。”
孟晓梅立刻下令侍卫将所有家具都放倒查看底部,果然在地柜床脚桌子脚等隐蔽部位都发现了血迹浸泡的痕迹,还有一些飞溅的血点。
隐蔽地方清洗的时候没有能够注意到,所以没有彻底清洗掉。
孟晓梅惊讶坏了,对薄聪说道:“你怎么知道的?刚才你压根就没有趴下来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