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
深淼锦绣:“嗯。”
眼中的爱意难以掩饰,仿佛看到眼前这个人,心中就无有惧怕。
乌有正途抬眼扫视下了周围,见到四下无人,嘴角显出一丝得意的笑,随即从腰带的布兜中取出一张绢丝手帕,本是洁白的手帕上有点点鲜红,乌有正途将手帕的一角捏在指间,故意在深淼锦绣的面前轻轻摇了摇。
深淼锦绣见此一幕,立即羞的满脸通红。
深淼锦绣:“你干嘛!别闹啊!赶紧收起来!”
乌有正途:“好!我收起来!”
正在此时一位五旬左右的老者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而后就坐在了主坐上,二人见到来者,赶忙施礼问好,而来者正是这阆中朝曦观的观主,也就是深淼锦绣的父亲。
观主:“你来了?”
目光不善的停留在了乌有正途的身上。
乌有正途:“师父,不知您唤徒儿过来有何事要吩咐?”
再次变回了往日里的恭顺有礼。
观主:“哼!孽徒!你可知罪!”
一语既出,惊的乌有正途急忙跪倒,不知如何答辩。
深淼锦绣:“爹,你干嘛啊,正途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凶他!”
观主:“你不要说话,回头我再来和你理论!”
乌有正途:“师父,请问徒儿是做错什么了吗?”
观主:“做错什么?你不知道吗?”
乌有正途:“徒儿自知天赋不佳,练功也不够用心,想来是因此事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
观主:“住口!你二人随我来!”
随后起身向外走去,乌有正途与深淼锦绣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只能跟在身后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屋走去。
待二人进入屋内,突然闻得寝室那边有抽泣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悲伤之情却很明了,很快二人就跟着观主来到了寝室前。
这本就是一间很小的客房,大小不超过三十平米,其中客厅就占去了大半,所以寝室显得非常的小,推开寝室的门就可以看到距离门口不足六尺远的一张木床,此时那木床上正躺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而床边也坐着一位与其年龄相仿的女子,刚刚的抽泣声就是这位坐在床边的女子发出的。
此时二人的注意力被躺在床上的女子吸引过去。
‘嗯?她好像是我阆中朝曦观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