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生生将两人按跪下。
陆玄一叹,“得,都跪下了还有啥好说的?我岁数最大,那这个大哥我就却之不恭了。”
“你放屁!我做大哥。”
“那不拜了。”
“得得得!你做大哥,你做大哥。”
转过头,秦秉一脸戒备,“刘赤亭,你才十五,我十七了,你是老三!”
门外胡潇潇一阵无语,这朋友交的也太快了些吧?昨个儿刚认识,今日就结拜?憨货晓得结拜是什么意思不?
眼睁睁看着刘赤亭稀里糊涂喝下血酒,胡潇潇也未曾阻拦。
他做他乐意的事情,只要高兴就行。
胡潇潇早就习惯了无事她照顾刘赤亭,有事了刘赤亭照顾她。
稀里糊涂一场结拜之后,没过多久,一行四人便要离去了。走之前,秦秉对着方擘重重叩下三个响头。
陆玄只是笑着作揖,呢喃一句:“江湖之行,一路春风。”
一位佝偻老者,一位读书人,两人并肩站立,远眺离去的几道身影。
方擘终究还是红了眼眶,那毕竟是他养大的孩子啊!今日一别,注定是要天人永隔了。
“前辈为何不大大方方告别?将来周前辈拿出方丈岛印信,秦现在是我二弟了,他得多伤心?”
方擘揉了揉眼睛,缓缓转身,笑着说道:“秦秉把情义二字看得太重,我要是告诉他我活不了多久了,他怎么会跟着离开?虽然我的弟子赶不上你这般天生神异,可他定然能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的。”
话锋一转,“陆玄,你已经决定了要去玉京门,那你是的选择,别人不会干涉。不过将来还是尽量不要提起邓大年与刘赤亭,对你好,对他们也好。”
陆玄一笑,淡淡然答复:“他们需要我这分灵感与这双眼睛,我需要他们手中人间最强的修行法门,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瀛洲与中土仅隔一重大海,二十余万里罢了。
此刻海上狂风骤雨,有两头青鳞大鲤在风浪之中疾驰,它们拉着一艘大船,破浪而行。
海外十洲的漕运几乎被古家包揽,渡船分做分三等,第一等一般人坐不起,主要还是云船与海船。
顾名思义,云船在云上而行,海船则是行与海上。
只不过,这海船可比凡人船只快了不知多少倍。
船楼之中的一间屋子,有个一身黑衣的中年人,他手中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