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
阮黑拍了拍刘赤亭肩膀,沉声道:“碧游山从未有过这只葫芦,阮白是从哪儿来的我不知道,但这个酒葫芦出现了,砚山与乱山这数十年的争斗,也就有机会停下。”
说着,他指向黎庸,没好气道:“这狗东西的狗头,也不必掉了。这家伙挖空心思想让自家两座山门相安无事,可你他娘不想想,人家瞧得上你的脑袋吗?还弄这么一出,有意思吗?”
黎庸呢喃道:“现在好了,你拿着邓除夕的酒葫芦,只需要装作是他的传人出现,你来讲和,我们两座山,就不必再起争斗了。”
刘赤亭干笑一声,“那个黎庸,你恨邓除夕吗?”
黎庸摇着头,“从前是恨的,因为我是乱砚山弟子。后来,不恨了,只觉得活该。”
刘赤亭挠了挠头,又问道:“你们说实话,若真有个与邓除夕关系不浅的人来这里,你们会不会为难他?”
阮黑幽幽一句:“怕是没人敢”
刘赤亭这才把心放肚子里,点头道:“你们说巧不巧,我有一把剑,听人说与邓除夕的佩剑长得一模一样。”
气息是被老王八蛋遮掩了,可未名的模样没变啊!
黎庸猛地抬头,阮黑则是转眼望去,刘赤亭笑个没完。
中土以东八千里,虱子岛上那间客栈,今日来了个背着木剑的大方脸。
放下木剑,方脸剑客问道:“你没露馅儿吧?”
年轻掌柜面无表情,只是低头擦桌子罢了。
剑客灌下一口酒,呢喃道:“我早走数月,事先把那条路已经走了一遍,他能遇见什么事,我大概心里有数儿。有些事情不能让他那么想当然,世上的事,哪里会有绝对的对错啊!不受点心里的苦,哪有那么容易长大。”
年轻掌柜随手丢下抹布,指着门口,冷声道:“滚出去,帮你送酒葫芦是看大年的面子。即刻起,天下虱子岛不欢迎你,你若敢再登上任何一座虱子岛,我弄不死你也要让你掉一层皮。”
周至圣苦涩一笑,将抹布捡起来,呢喃道:“师兄找过你吗?”
年轻掌柜突然显露一身骇人剑意,随即并指朝着周至圣,冷声道:“老东西是如何对待你的?你又是如何对待这两个孩子的?你给我滚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