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咧了咧嘴,没有说什么。
只是坐在墙上,看着天上白日可见的星光,喝了口酒,安慰道:
“可惜了,如果这功业和你也有关的话,倒是可以让东陆观星学派的帮个忙,星光洗练下,看看能不能给你那个劳什子的虎啸锻骨决炼出名堂来。”
“你那东西从哪儿翻出来的,这么难练。”
“除去星光,我想想看啊,气运也可以用来淬体的,就比如我阴阳家咳咳,就比如咱们阴阳家。”
“咱们!”
“咱们也有类似的手段,望气术为基础,之后如何借气运就是核心了,不过这种手段得有什么标志性的玩意儿,你真没掺和这事儿?现在天下的豪雄以西域为杯盏,吐谷浑为羹汤,谁都想要分一杯羹。”
“你真的没有掺和吗?”
老者狐疑询问。
李观一想了想,肯定道:“多少掺和了点,但是肯定不大啊。”
司命咧了咧嘴,道:“确实,伱这臭小子才多大。”
“掺和多少?”
李观一伸出手指笔画了下,道:“一点点。”
司命调侃笑道:“有这么大?”
于是李观一的手指又更捏得小了点。
顿了顿,又小一点点。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和这西域,和这天下的大事情没有什么关系。
唯一可能和这西域有一点点关系的,就是来自于应国边关的信。
可这么大的事情,李观一怀疑那位二公子大概只是过去溜达了一下,老爷子的消息都不知道他;自己算是他的半个谋主,现在少年人的心里感觉,就好像是天下大变,各个英雄粉墨登场,自己两个勾肩搭背去蹭了蹭经验。
老人咧嘴要吐花生皮,看到某个门后面若隐若现的大铁锅,只好老老实实收起来,安慰道:“没关系,一点点也很厉害了啊,你才多大?老头子相信,你往后一定可以有大成就的。”
“一时的困顿,算不了什么。”
“对不对?”
“话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观一想了想,取出信笺,索性看看那位二公子做了什么,然后再和老人说说情况,看可不可以分润一丝丝气运在身,信笺里面的文字仍旧英姿勃发。
“见字如面,兄弟计策上善,吾已尊之。”
“有所收获,皆有赖于兄之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