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等和那些酒囊饭袋不同,要饮酒,饮天下最烈的酒,驾驭快马,握着最锋利的刀和枪,去到天下拼杀,儿女私情,不值得我等这样的男儿赌上自己的未来。”
“哪怕是老周,每日修行也极刻苦。”
周柳营已转身大笑,道:“怎么样兄弟。”
“我就说,我老爹的药酒有用吧?!”
“来来来,把花魁梦姑娘邀出来,今日我兄弟恢复伤势,升官三级,请她出来抚琴。”但是花楼之主却是脸上有些歉意,道:“梦姑娘这,梦姑娘此刻有约,需得等些时候。”
周柳营掏出银票砸在桌子上,大笑道:
“无妨无妨,只是待会儿得我等先,我还没有听过花魁姑娘的曲调。”
忽而传来了一声嗤笑:“果然武夫粗鄙。”
周柳营扬起眉毛,大骂道:“谁在放屁!”
他抬起头,看到了花楼的二层,那里亦有一群衣着华贵的少年人,为首者李观一曾经在太子身旁见过,此刻那少年带着矜贵之气,目光扫过李观一,不客气道:
“夜不疑,周柳营,你等父兄都是天下的名将,却自甘堕落,和商贾之人结交。”
他手中的折扇轻摇扇了扇鼻子,淡淡道:“臭,臭不可闻。”
周柳营大怒:“晏代清,你放什么狗屁?!”
文武双方本就不对付,何况太子一系的世家和李观一这外戚,这是天生立场敌对,晏代清淡淡道:“实话实说罢了,况且,你是当这里什么地方,要见花魁,可不靠银子,是要靠才学。”
“琴棋书画,你们会什么?”
“只会舞刀弄枪罢了。”
周柳营大怒,恨不得出手打起来,李观一倒是无所谓,但是那位晏代清显而易见看他不顺眼,年少城府不如常年厮混于官场之人,见这同龄人,还是敌对立场,自是忍不住一口气。
非吾友,则吾敌也!
晏代清和周柳营斗诗,三言两语将后者挑翻了。
外面动静大起来,就连花魁所在的地方都被吵闹起来,问明了缘由,花魁习以为常道:“是常有的事情了。”此刻已在花魁院中的少年却是笑道:“看来,梦姑娘风姿无双,实是让人喜欢。”
说话少年一身锦衣,手握折扇,眉心赤色竖痕,一双丹凤眼,神采飞扬,花魁梦姑娘叹了口气,素手纤纤给她斟茶,道:“少主,您就不要取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