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剧烈鸣啸,李观一伸出手,却还是收回,而青铜鼎中气运如江河一般。
李观一双目看着那边的陈玉昀。
后者的气运落入李观一这里,可是站在这皇宫中。
他头顶的气运竟然又重新开始恢复。
似乎是从这陈国皇室之中,得到了补益,毕竟是一国之天下,幅员辽阔万里,气运磅礴,不是简简单单能有亏损的。
对于一个国家,一个刚刚掠夺三百里西域,气运鲜花着锦的大国来说,哪怕只是一部分微不足道的气运,也已足够雄浑。而此刻气运的变化,缘由于陈皇窃取李观一的命格气运,此一饮一啄,前因后果,实在妙不可言。
李观一垂眸,看到青铜鼎内气运。
彻底盈满。
李观一若有所思,陈玉昀因窃取自己的气运,反倒和自己产生了某种联系,如同盘中水,终究将归于鼎内,他呼出一口气,脸上神色仍旧沉静,和其余人告别,回到了宗卷室内。
陈玉昀则卸下甲胄,回到了自己居住之所。
屈载事很快也归来,这位天下第六宗师气度仍旧俨然,神色平淡,方才气势震动天阙的战斗,显而易见不曾吃亏,见到陈玉昀,只是道:“为何方才失态?”
陈玉昀咬牙道:
“我不知,只是见到他,就觉得心中难受烦闷。”
屈载事道:“你乃是天子之子,就是未来的天子。”
“你的父亲以无双的宝物邀我来指点你,但是你不能连自己的气息都控制不住,若如此,在大祭之前,你断无可能踏足第三重的境界,剑圣的孙子必可破你!”
陈玉昀呼出一口气,道:“好”
他冷静下来,道:“好,我是天命之王,我自是要赢的。”
他握着那宝玉,放在心口,强调自己道:
“我本身就是七杀坐命。”
“父亲又为我寻来了那紫微斗数富贵格里面最顶尖的一格,紫微、天府在同一处,二者合一,化作紫府,周围又有文曲文昌左辅右弼的辅助。”
“紫府同宫,食禄万钟,七杀坐命,执掌兵权!”
“我本就该要大富大贵!”
屈载事道:“但是你的命格里还有一个。”
他一字一顿道:
“你命格有煞,除非化煞为权,否则你的命必破。”
陈玉昀道:“我必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