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以壮天下。”
“化二百八十年群龙争锋之局,为猛虎吞狼。”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天下一统。”
“才能让百姓,休养生息。”
“如人有疮疤,就该以刀放淤血,等着它自己好,岂不是等死?!再如何这样,那么天下,还要再乱五百年,可若是遵循我的道理,把一个国家变弱,同时分散周围的异族,强大另一个国家。”
“天下一甲子内,一定可以统一的!”
“那样,百姓才可以有新的太平日子。”
那时候的年轻书生说出这样的话语,让破军一脉的年长者皆变色,有人喝骂道:“荒谬,做那奸臣,谁来背负这千古骂名!”
“千古骂名?两个国家你打过来,我打过去,这两百多年,死的不是更多?奸臣?哼,你们所求的,不是为了天下和未来,只是为了自己在历史上有一个名号不是吗?”
“破军一脉,都是为了青史留名吗?千古骂名不愿意背的话。”
“我来。”
这样的偏激执着,最后那时候的观星一系几乎要将这个年轻书生活活打死,最后还是扔出去了,澹台宪明躺在雨水里面,只是挣扎着爬入庙宇,大笑,他用手掩住自己的脸。
‘我还活着啊。’
‘哈哈哈哈,我还活着,阿妈,阿爸,我还活着!’
然后遇到了从西域归来了的薛道勇,传说之间的碰撞,从这个时候开始,那书生躺在雨里面,吃完了馒头,鼻青脸肿,左眼黑肿着,全家已死绝,本该是一个顶好顶好农夫的谋士指着天空说。
‘他日,我一定名动天下的。’
‘那时候,我和你如果对敌,这个馒头,救你一命!’
然后他被薛道勇把另一只眼睛打黑了。
破军的神色凝固了,他忽然明白了澹台宪明的一切动机,却正因为这样的动机,这个上一个时代天下绝顶的谋士和大儒,让这个初出茅庐,还年轻又骄傲的谋主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寒意,咬着牙关道:
“癫狂的天才。”
“偏激的,疯子!”
端着的烛火晃动,行走于地宫之中,澹台宪明一身白衣,提着食盒,走过来了,他注视着前面黑暗的水池,里面皆是剧毒,淡淡道:
“岳鹏武。”
“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