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是华蕊夫人的奶娘,自小就照顾着华蕊夫人,还请这位道长恕罪则个。”
他说是赔罪,却只是看着公孙飞雪。
公孙飞雪道:“这却和我无关。”
又有一辆花车停下,有娇柔女子声传来:“是妾身奶娘失礼了,幸得两位武功高强,未有损伤,妾身在此赔罪了。”却有侍女拉开了车帘,一位女子走下。
穿一身白衣,黑发如云浓密,一双细细弯眉,两双含情眸子,一点樱唇,姿容极为貌美,带一缕花香,看模样,最多也就只十七八岁,却又有一种成熟风情。
身躯丰腴,腰肢纤细,侍儿扶起娇无力,委实貌美。
只是微微一礼,眸子微抬,旁边偷看的武者骨子都酥了半边。
李观一微微抬眸,这连消带打,反倒是他不原谅就不解风情了。
少年道人淡淡道:“可以。”
华蕊夫人微微一笑。
她便知道,没有任何武者能够逃过自己的笑容。
可却忽听得一声剑鸣。
然后就是惨叫。
清光闪过,华蕊夫人眉心刺痛,只见那老妪惨叫,双手齐腕而断,鲜血喷出去,倒在地上蜷缩不止,身躯颤抖。
一双手,如同鸡爪也似,落在地上,兀自蜷曲。
血腥气逸散开。
一片死寂。
一身道袍清净的少年道人手中剑缓缓归鞘。
对于百姓温和的少年人,此刻却冷漠冰冷,淡淡道:
“滚吧。”
华蕊夫人那一张娇俏脸上微凝,旋即微微一礼,嗓音柔美,道:
“不知道阁下身份,倒是失礼。”
李观一垂眸,松纹古剑抵着地面,淡淡道:
“学宫,道门。”
祖老是学宫道门二十四祭酒,李观一这样说,并没有问题。
听到那一尊庞然大物的名字了,华蕊夫人凝滞,寻仇找气的念想几乎是如同春日的积雪一样地消融散尽了,她让那老妪捡起了断了的手腕,然后退去。
李观一记下了这些人,周围的武者见状也都散去,唯那位公孙飞雪未曾离开,只是看着李观一手中的配剑。
公孙飞雪一双妙目泛起涟漪,方才远了,不曾看到,而今靠近了,方才见那一柄长剑,古意森森,剑身之上,隐隐松纹,一股清气。
公孙飞雪拱手道:“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