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庆抬眸:“什么”
李观一头也不回:“本月军饷。”
樊庆怔住:“军饷?我们不是一股贼军么?”
少年道:“当然不是!”
“你们的刀,也为自己而战!”
樊庆抓着这一大锭银子,一把刀,怔住许久,忽然放声大笑起来了,最后,这三千余人,被杀数百,走了上千,最后竟然就剩下了区区一千八百人。
庞水云死死盯着那里的一千八百人,老者的心脏疯狂跳动。
已经有一股很淡,却真实肃杀凌冽的军势在滋生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少年站在最高,拱手。
一千八百人下意识回礼,已是整齐划一。
于是这已经是一支军队。
庞水云忽然有放声大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