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
“倒恰好和这一把玄兵的神韵相合了。”
她把手中的剑送回到李观一的手中,微笑道:“就当做我方才不曾说过那样的话,你只把我当做是祖文远和陈承弼的故人就好。”
李观一伸出手拦下,少年道人的神色沉静温和:
“且慢。”
公孙无月看着他,眼底似乎有疑惑,李观一笑了下,道:“我只是说,联姻之法,不是好的选择,但是我没有打算要放弃和公孙家联盟。”
“我来的时候,墨家夫子告诉我一定要得到公孙前辈的帮助,我亦有先生说过,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公孙无月抬了抬眉,从容笑着道:“好啊,这性子倒是和你老师有些相似,不疾不徐,往日总是我出主意,而今倒是你驳了我的建议,然后拿一个更好的出来?”
“好,就让我看看,你这位麒麟秦武侯,能说出什么道理。”
李观一笑着道:“前辈所担忧的,是公孙世家所保留的大型机关器械,天下一统的君王,一定无法容忍,对吗?”
公孙无月看着李观一,道:“是。”
“那么,秦武侯若得了天下,能容忍世家持此器械么?”
李观一回答道:“不可能。”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机关器械,比起长枪更为重要,公输一脉的机关器械理论,不可以被一家一室所掌控的。”
公孙无月拍了拍公孙飞雪的手掌,笑道:
“是个实诚人。”
“你若是说,你可以容得下的话,我却要喊来族中弟子,乱棍将你打出去了,那么,你又有什么想法?”
李观一端着茶盏,杯盏里面盛放的茶水已饮尽,倒了些清水进来,举杯盏而言,从容道:
“公孙世家掌握绝杀之器,犹如此杯中之水,公孙家便是这茶盏瓷器,前辈想要做的,就是把这水始终保护好,但是,此刻天下颠簸变化,这杯子终归要落地。”
“水会洒落于此,前辈知道,如何把这水保护好吗?”
公孙无月笑说道:“小道士,却去见了那黑黝黝的和尚,学会了怎么样说哑谜了?我似是有些猜测了,不过,你说说你的?”
此刻气氛已从先前那种,大世家和豪雄结盟谈判时沉静的气氛变了,倒是有些长辈和晚辈的祥和,李观一想了想,笑道:“前辈啊,我从陈承弼老爷子,还有活佛那里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