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抓了,里面东西,都愿意献出来。”
呼延成季握着这刀,劈砍萧大隐的头颅,怒骂一阵,泪流满面,然后道:“我要将那些杀害我儿的人全部都杀死,把女子卖到最下贱的部族里面当女奴,男人高于车轮的剁成肉泥。”
长孙无俦安慰,然后又说出了西域许多贵人的名字,震慑住了呼延成季,然后道:“我们商会的头儿也被困在这里,听闻呼延城主的威名,愿意设宴款待诸位,请!”
呼延成季这万人饿了数日,迟疑了下,因为感觉到军心稍微躁动,便是答应下来,于是这镇端出来许多美食来招待他们,为首之人是个少年人,生得眉宇飞扬,颇为客气地敬酒。
呼延成季等一顿吃饱,正要询问那部族在哪里,却忽然觉得眼前恍惚了下,呼延成季心中一滞,旋即意识到不对,猛然拔出刀来,道:“你们!!!”
“下毒?!!”
他转过身,看到自己带来的军队帐篷里升起炊烟。
心中一个咯噔,知道大事不好,却不知营中,上万骁勇之人都趴倒一地,侯中玉的十香软骨散,对这些西域汉子来说,属于是没见过的玩意儿。
完全没有抗药性,全部都麻翻了。
这计策一环一环,利用黄金弯刀拉住呼延成季愤怒之心和好面子的性格,又算准了他们没有了补给,最后借助萧大隐的头颅和长孙无俦知道的西域贵人取信于他们。
然后石达林下药,直接一边儿全麻翻。
李观一在大局,大势,转圜的小型计策,统率上都有一定能力,但是只在此刻这个年纪,每一项都还没能抵达天下一流水准,可是在此西域,倒是还算是有用。
那呼延城的大将军拔刀要战,他还有几分力,药物对他的作用被极大压制住,过不得半盏茶的时间就会清醒过来,却被长孙无俦和樊庆联手,直接击昏过去了。
呼延成季看着端坐在那里的李观一,不甘道:
“这般年纪,如此狡猾!”
“竟然不逊色于狼王之子。”
“你,你到底是谁?!”
李观一道:“既要问我名字,却要记住了。”
少年人摸了摸自己沾在嘴巴上的胡须,道:
“在下天格尔。”
“一介路过西域的中原游商罢了。”
呼延成季急火攻心,险些一口血喷出来,大骂:“中原游商?那些只知买卖,武功却不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