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层层叠加。
李元昶说不出话,只不觉已是汗流浃背。
李观一移开目光,那股身经百战自然的威压散开,笑道:
“我确实只是一介游商,可也是和国公签了盟约的盟友,这些日子里,也算是给国公府处理了些事情,国公有事,我自会帮助。”
“西意城,天下雄关,城中自有箭矢,兵甲,粮草,但是如今军令在上,不能贸然出兵,而我安西城之中,也有披甲控弦之士,只却钱粮甲胄。”
“不若如二公子所言。”
“此地派人运送军备,昼则引旌旗数十里不绝,夜则金鼓相应,而我安西城则是派遣大军,亦是这样的阵仗,最后汇聚在一起。”
“则是可以出一支军队。”
这样的计策比起李昭文会更稳妥一些。
是李观一知李昭文之计后,根据破军的锦囊提出。
李建文道:“你能出多少人?”
李观一回答道:“万人以上。”
李建文脸上神色挣扎,道:“好!”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观一所部愿出兵马,已经是雪中送炭的事情,让李建文心中对这个狡猾的游商有了些许的好感,他心中算着,以二妹李昭文的疑兵之计开始。
一万悍卒加他父亲手底下的人马汇聚起来,也不是不能一战,李建文心中的不甘愿逐渐消失。
李昭文,李元昶都离开。
李建文和李观一谈判许久,呼出一口气,最后这位大公子疲惫,疲惫到了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道:
“当真是个奸商。”
“但是五十万枚箭矢,还是要可以破气破甲的狼牙倒勾箭,哪里有那么多,十万,十万狼牙倒勾箭,并三千具人马具装,粮草,兵器,我给你,再多的话,我们也没有。”
李观一看着李建文,道:“城中世家多奢靡。”
李建文沉默。
李观一双手按着桌子,身躯微微压前,给李建文带来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道:“此天下危急存亡的时候,大公子还想要维系着不同世家,贵胄表面上的和和美美么?”
“你难道要以这般和美徐缓的方式,去踏入天下吗?”
“西域,天下,塞北,江南,中原,天下风云,不是请客吃饭,起舞弹琴。”
李建文如被掀开了心中最后的遮掩,缄默许久,道:
“你有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