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他们。”
“才算是对这西域的局势有所影响。”
“才能让天下大势有所改变。”
李昭文道:“李兄似有什么想法?”
李观一看着远处,一时无言,整个夜门关城的氛围和气势再度汹涌起来,城内的欢欣鼓舞,城外联军的迟滞犹疑,犹如阴阳轮转。
李观一眸子微睁,看着远处,在这联军的中央,汇聚着的兵家煞气,层层叠叠,化作层云,李观一回答道:
“只是,这天下乱世,步步争先,这一股力量,若不能拿下,就需要瓦解。”
“若是让此军势,重归于西域角逐之中,此战对于你我来说,则没有什么裨益。”
在对方战阵之中,赫连介山也在挣扎,他死死注视着那一座城池,拼尽一切,赌上了未来,才成功将那国公围在此地,要断去应国西域之力,却因为那冲阵之人,功亏一篑。
是否要去最后冲杀一次?
可若是,真的有援军
到底,是否有援军?
事已至此,这已不决定这战胜败,援军与否,只是决定西域联军是否可以全军而退罢了,而在这个时候,那位李国公重又恢复了雍容,亲自邀李观一,前去城中。
说‘赴宴’。
说是家宴。
李昭文亲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