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辣深沉,道:“李玄业,犯了何等罪过?”
李观一手中战枪持续发力,几乎要把李玄业钉杀在此,道:“妄动城中库房,临战之时,私自掠取金银器物,临战之时,扰乱军心”
夏侯锻缄默许久,道:“若是扰乱军心,自然该杀,不知是做何事情,扰乱军心?”
李观一听懂了。
前面几个,都是罪责,但是在这些世家门阀出身之人眼中,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李玄业似乎看到了李国公身影,伸出手,血从伤口处涌出来,咕哝着,道:“大哥,救我”
大哥来了,有灵丹妙药,他还能活!
能活!
李国公的心思,西域和中原的冲突,被抛弃的百姓,军士,还有这般时候,还想着搜刮金银的世家门阀子弟,诸多事情如火一般在李观一胸中燃烧。
炸开。
想活?
做梦!!!
李观一手腕一动。
长枪横扫,直接把半边脖子斩开!
鲜血洒落于地,猩红惨烈,骇住众人,李观一转身,一身墨色山纹甲,手中长枪抵着地面,看着眼前的诸多将军们,垂眸道:“何等军心?”
“不顺,我心。”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