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端着一方秋水,期盼地望着萧淮,似乎是在等他夸奖。
“孤叫你过来,是让你明白自己的地位,东宫规矩森严,后院又新晋几位嫔妾,好几位品阶都在你之上,你身为最低等的奉仪,该老实本分,若是再敢依仗生育之功作威作福,孤可不会饶了你。”
萧淮盯着姜挽的眼睛,声音严肃,本以为她听见后院女人多会被吓到,生出安分度日的心思,谁知姜挽双眼霎时间亮了起来,斗志勃勃。
“东宫的女人再多,还能大得过去皇孙么,妾身可是为殿下生育了两位小皇孙,怎么能与其他女人相提并论呢,就算有人欺负我,殿下也会为我撑腰的,对吧?”
萧淮:“”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
他懒得理她,两个孩子是怎么怀上的姜挽心里没数吗?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他定然不会接她回来,有姜挽这个野心大的开先例,这四年经常有不要命的婢子想要效仿,但无一例外,全部处死。
偷用禁药本就是死罪了,他容她活着都是开恩。
姜挽预备再接再厉多说几句博同情,但萧淮眼神过于锋利,隐隐有些杀意,成功让她退却,没有再接着说。
“现在收拾东西,回海棠阁,以后没有孤的命令,不准靠近怀德院半步,平日无事少出门。”
“是。”姜挽委委屈屈地应下了,一步一步地往门外挪,那缓慢地背影就像是告诉萧淮——快点挽留我!
“等等。”
姜挽瞬间转身,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殿下是要留妾身在屋里伺候吗?”
两人的目光相触,萧淮暗暗蹙眉,垂下眼帘不与姜挽对视,继续提笔。
“过两日母后若是宣你进宫叙话,无论她说什么,你都莫要亲近鸿儿和清儿,也不可说出将他们带回东宫抚养的话。”
“为何!”姜挽神色落寞,不满道:“他们是我生的,亲娘将孩子带在身边养育有什么错吗!为何殿下连亲近都不允许?”
“不许就是不许,哪有那么多疑问,以你的才能,你觉得你能教导好他们吗?”
宫里没有位分低就不能抚养孩子的规矩,但皇孙难得,不仅帝后喜欢孙子,萧淮也极看重两个孩子的养育,从不疏忽。
姜挽愣了会,然后泄气垂头,小声应是。
其实...她心底也是不想与两个孩子亲近的,她迟早都是要走的,与其让他们将来体会失去亲娘和父母决裂的痛楚,不如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