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是朋友，她们是姐妹。
“不死不行吗？”
“这张脸，我真的太喜欢了！”
唐雪晴可怜巴巴地望着沈昭然，很舍不得。
“让粉丝记住你最美的样子吧！”
“至于这张脸，以后我给你再画一张更好看的！”
“真的？”
“当然！”
“好吧，那，我要怎么死？”
唐雪晴终究是选择了妥协。
“煽情点儿吧！”
“毕竟，粉丝信仰还是不错的东西。若是运作的好，在你这批粉丝彻底寿终正寝前，你应该不缺这东西了！”
“那就这么定了！”
唐雪晴用力点点头，却很快借着提问，“可，要怎么煽情？有剧本么？”
“有！”
沈昭然看着外面的大雨，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
“昭昭姐，咱们这样骗人，你心里就不会有负罪感么？”
“善意的谎言，也是为他们好！”
“还有，是你骗人，我顶多是胁从！”
沈昭然可不会承认自己是主谋。
反正只要自己不承认，那她就一直都是善良的。
轰！
病房的门在这一刻被猛地撞开，李政浑身是大大滴冲了进来，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按着膝盖，弯着腰，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沈昭然跟唐雪晴。
“哟，这是咋了？”
沈昭然笑盈盈地打量着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的李政，打趣道，“放心，虽然有救命之恩，但不会让你以身相许的！”
“沈昭然，你是不是神经病？”
李政深呼吸两口，瞪向沈昭然，愤怒喝问。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沈昭然丝毫不生气。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被人说成是神经病了。
李政看着沈昭然，半晌后，他终于低下了头。
“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跟你道歉！”
“既然要道歉，那就拿出点诚意来吧！”
沈昭然伸出手，食指拇指搓了搓，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意思很简单，别光说，给钱吧！
“多少？”
“这肯定得看你自己的心意，毕竟你道歉的嘛！”
“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