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片刻后,火铳队员去而复返,道:“那斥候说...景都已破,但吴相与身边禁卫已阵亡...凶手是景国死士...”
言尽。
萧无忌却痛呼起来:“不...康儿...朕的孩儿...”
徐安心头一震,看萧无忌此时状态,无疑在证明...吴应雄和身边禁卫之死,乃是他授意而为。
景都城一破,便是吴应雄身死之时,但并没想到连萧尔康也一起死在其中。
崔太后和萧霞闻此,也都是一脸哀伤,痛哭起来。
秦芳雪却笑得更加张狂,倒是萧钰等人古井无波,似乎对此并没有太大感触。
徐安摆手令退门外的侍卫后,看向秦芳雪,道:“你笑什么?别以为你赢定了!”
而后,不再理会他,转而瞟了萧钰一眼,接道:“大宗令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萧钰冷哼道:“自然有!但那件东西呢?”
“不是一早就说了吗?东西在来的路上,你把话说清楚,东西也就到了。”
徐安稳住情绪,故作淡然道。
萧钰想了想,却也没有执意要等,转而看向崔太后,道:“你说,还是我说?好歹你与永和帝有夫妻名分,本宗令可以给你这个面子。但今日之后,你就带着你这个孽种去死!”
他竟指向了萧无忌,口称孽种。
令在场不知情之人,不禁大惊。
徐安却似有所料一般,平静如常。
崔太后迟疑片刻,缓缓开口道:“哀家可以死,但这真是你想要的结果?把无忌拉下台,动摇大乾社稷,这是最好的结果?当年先帝...”
话没说完,萧钰就冷面打断道:“别跟我提先帝,先帝是被你蒙蔽,才放过这个孽种!否则,岂会留下遗诏,指证你当年与景国质子私通之事?”
崔太后再次沉默,看了看徐安,又看了看正处于呆滞状态的萧无忌,无奈道:“好,哀家说...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并放过无辜之人。没错!永和帝在位时,哀家起初只是个小嫔妃,就住在咏春阁。”
“景、乾两国第一次和谈之时,大景皇帝送来了一个质子,住在福华殿,与我一墙之隔。哀家耐不住寂寞,而此子又是惊才之辈,我们...最终苟且了。无忌和霞儿,其实是那个质子的骨肉...”
萧钰见到她道出隐秘,得意冷笑道:“然后呢?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