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怪我啊!”
“我想玩的项目还没有玩呢!”
他们从白姜身边走过,然后忽然一起转移视线看向白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渴望、戏谑和恶意。
一股冷意蹿上白姜的脑门,她明白了,飞出来死去的那人是玩家。
七个学生看了白姜一眼继续往前走,被欺负的那个回头朝许明明挥手:“回见!”
“回见!”
“白老师我们快上去吧!”说要玩过山车的许明明拉白姜的手。
深吸一口气,白姜点头:“走吧。”
车厢一次容纳两人,白姜给许明明坐一起。跟她猜测的一样,这一次也是幻觉,在最后一圈急转弯的时候,许明明的安全带坏了,整个人即将被甩飞出去。
但白姜从过山车开始行驶就抓住他的手。
“老师害怕,明明能够给老师一点勇气吗?”
“好的白老师,那你一定要好好抓住我哦。”
等最后一圈急转弯时,早有准备的白姜却但发现自己的安全带也坏了,如果她伸手去抱许明明,就没有办法抱住过山车稳住自己的身体。
“啊!”
来不及思考,白姜伸手抱住了许明明,在过山车急拐弯的强力惯性下,整个人也跟着飞出去。
飞出去了!
两人朝着路边的彩旗走廊飞去,绑着彩旗与彩带的细绳子看起来普通又无害,但白姜知道如果撞上去的话,自己会头身分离,就跟刚才那个玩家一样。
她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死亡之线压住她的咽喉,带来冰冷紧绷的杀意。
清醒地感受自己喉管被切开,大动脉被割断,头颅被割下来是什么体验?
后悔吗?懊恼吗?痛苦吗?
全都没有。
那一切来得非常快,快得让她无法去感受任何痛苦,就全部都过去了。
白姜的脑中一片空白。
几秒之后,她的意识突然被外界的热闹吵醒,她猛然张口大喘气,新鲜的空气从完好无损的气管吸入,她痛苦地咳嗽起来。
“白老师你怎么啦,是不是被风呛到啦?”许明明担心地看着她。
“没、咳咳咳!我没事。”白姜捂着脖子抬起头,发现过山车已经回到终点。
她还活着,她的头还在,她赌赢了。
她珍惜地大口呼吸,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