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就是钟敬炀。
白姜从他的眼神中就看得出来,他还没有苏醒记忆。看向他的手腕,她听钟敬炀说过,他刻了一个名字,不是他的,而是他姐姐钟敬言。
此刻,阿清手腕上戴着护腕,他用力拉着独轮推车,村子里道路不太平坦,但他很有技巧,白姜坐得很稳。她找了个机会在推车有些颠簸的时候假装要跌下去,为了稳住身体抓住了阿清的手腕。
她亲眼看见阿清原本憨厚沉稳的眼神变得犀利,这一瞬间他变成了“钟敬炀”。
白姜心中一定,放下心来。
钟敬炀虽然没有苏醒,但他已经有了初步的防备,他专门用护腕挡住了手上的刻字!
这就好办了。
“对不起啊。”白姜说着道歉的话却没有说回手,她直接将钟敬炀的信塞到他的口袋里,“这是钟敬言托付我给你的信。”
她从推车上下来:“我觉得脚不痛了,不需要去看村医。”说完她直接走人,留下阿清愣在原地。
他将口袋里的信拿出来,信封上熟悉的笔迹让他瞳孔微缩。
钟敬言
是谁?
他抚摸护腕,护腕之下就刻着这个名字,在看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浓郁的悲伤。
可是他不认识这个人!
现在,他拿到了一封来自“钟敬言”的信,而信的内容
半个多小时后,白姜找到了谷馨。谷馨正在藕池里挥汗如雨,白姜下水找到她,将谷馨吓一跳。
经过一番试探,白姜发现谷馨还是“英英”。
她手腕上刻的是一个“馨”字。谷馨说,这个字是她刚入学时的噩梦,笔画太多太复杂,简直是童年阴影。
“这个啊,不知道谁恶作剧在我手上刻字,痛死了!最近采摘季多忙啊,我就怕耽误我干活,还好涂了药好多了。”面对白姜的询问,英英随意摸了摸手腕上的布条,毫不在意的模样。
见状,白姜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至少英英对伤的不在意让她免于危险,不像月月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