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这条“规则”。
她快速在数字后面写下自己的名字,再将纸条揉成团塞到旁边另一个抽签箱里。
这个抽签箱通体漆黑,带给白姜一种很危险的气息。
她从箱子旁边走过,踏进礼堂的大门。
一股阴风掠过她的裙摆,白姜的脚步僵硬了一瞬,表情自然地侧头对一直紧跟着自己的婷婷说:“好像有点冷,我刚才好像看见起雾了,是降温了吧?”
婷婷也带着面具,眼睛在礼堂内的彩灯下映出诡谲的光。她看着白姜,让白姜有一种被危险盯住的感觉:“应该是吧,你冷吗?”
说着握住白姜的手臂。
婷婷的手比寒风更冷。
明明在进入礼堂之前,她还是正常的。
白姜有些疑惑:“你的手好冰,你也觉得冷吗?”
“不会啊,很温暖。”婷婷说着用力捏了捏白姜的手臂。白姜感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猪肉,正在被挑选,被垂涎。
“走吧先进去,也许礼堂里人多就不冷了。”白姜借着搓手的动作轻轻挣开。
礼堂分上下两层,此时已经来了不少学生,轻柔的音乐声渲染着氛围。
白姜先找了个位置坐下,灯光正对着中间门的舞台,等待着学生们结伴翩跹而上,在上面旋转舞动。
明明昨晚进入副本时,文艺部的人还聚在一起干活,测验灯光,今晚所有人都参加舞会,部长许怀司也没有说今晚灯光谁来负责,部员们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我去一下卫生间。”她拉着裙子站起来。
婷婷立刻说:“我也去。”
两人一起去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不少女学生在整理仪表,白姜进入最后一个隔间门,关上门的瞬间门蹬掉鞋,以最快的速度扒掉身上的裙子,换上修改过的黑裙子和面具。
换下来的衣物塞进超市里,紧接着她打开窗户,以绝佳身手从只能打开一半的窗户里钻出去。
从进入隔间到逃脱,前后花费不到两分钟,白姜没有停下,没有往外跑,而是往上爬。
她光着脚爬上了大礼堂的天台。
在翻过围栏进入天台的瞬间门,她听见楼下的厕所窗户被猛然推开,有一颗头探出来,面具上的假钻反射着灯光微微刺目。
如果白姜有回头往下看的话,就能认出那是婷婷的面具。
不过她没有功夫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