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足够诡异。
动了,它动了。
手术服鬼伸出手来触碰白姜的伤口,白姜控制自己不要惊慌。
冰冷坚硬的手碰到皮肤上,像冷刃一样带来极致的危机感。下一秒,白姜愣住了。
对方脱下手术服,用手直接撕开,将撕开的布料仔细地叠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它右手的食指突然掉了一节。
白姜看见它愣住了,愣了一下,手术服鬼用剩下的手指继续将布料叠成宽条。
它这张让人看了就觉得恐怖的脸,在这一刻退去了所有鬼气,白姜好像看见脸上紧贴骨头的皮肉充气般恢复,这大概会是一张有些圆的脸,也许来自一个年轻的男医生
不知道为什么,白姜突然就不害怕了。她从超市里拿出一卷绷带,轻轻伸到它面前。
“这个,可以用吗?”
鸡爪子一样的鬼手放弃布料接过绷带,缓慢地为白姜包扎,之后给白姜绑了个歪歪斜斜的蝴蝶结,为了绑这个结,它的手指头又掉了两节。
弄好后,它的嘴巴长了张,发出“咯咯咯”的声音,白姜做出听懂的模样:“好,我会注意的,不吃辛辣,不沾水。”
它点点头,捡起自己掉下来的指节转身出去了。
随着手术服鬼走出去,手术室里的绿色灯光逐渐熄灭,最后陷入黑暗中。
这种发展完全出乎白姜的意料,劫后余生,她的身体有些疲软,脖子钝痛不已。她暂时没有用治疗包,就这么下床,谨慎地走出手术间门。
走廊上跟住院部一样,到处都是爬藤,她身上的血腥味刺激到了它们,之前有手术鬼在,它们只是躁动了一些并没有对她动手,这次她独自出来,爬藤立刻朝她卷来。
菜刀削过去,一大丛爬藤被砍断。
白姜握紧菜刀,看着黑暗中出现的轮廓。
一抹微光亮起,是手电筒的光。
光一闪一闪的,一副开关接触不良的样子。
微弱的光中,出现在白姜面前的是钟敬炀。
“你怎么在这?”
“你没事吧?”
白姜摇头:“我没事。你没有遇见?”
“没有,它出门的时候我避开了。”钟敬炀示意白姜跟他走,“走这边。”
两人在楼道里简短交流了几句,钟敬炀完全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是这样的。
“我想着他是医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