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两人被绑在桌子上,实木大桌子被两人挣扎的动作弄得哐哐晃动。
眼前的小危机简单解除,接下来的危机却不简单。
白姜站起来看向前方,新人已经来到眼前。
少爷笑着说:“白姜,谷馨,你们在和毅然邓邵玩什么呢,今天是我和佩珍的好日子,你们可别玩过头了。”
说话竟然很正常。
不过这份正常在他缺了一半肌理的脸上意味着怪异,白姜脸色僵硬,近距离看,少爷的脸更吓人,完好与缺损的交界处,肌理扭动着,白姜看见期间有蛆虫在缠绕钻营,有一根蛆虫爬到了少爷嘴角,被他用舌头卷了进去。做出这个动作,少爷脸上表情不变。
“这是我们送贺的暖场节目。”白姜神色不动,视线从蛆虫上移开。
佩珍仍旧笑得温柔婉约,她脸上擦了粉涂了红,原本该十分美丽,只是缺了一半脸庞,折损了美丽,添加了惊悚。她笑起来,只有一半的红唇像残缺不详的血月亮:“你们还是跟以前一样爱玩爱闹,不过还是快把他们松开吧,瞧
瞧,他们都受伤了。”
谷馨说:“没事,他们就爱这么玩。”睁眼说瞎话。
秋毅然大喊:“白姜,我这么爱你,你明明也爱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邓邵也大叫:“谷馨!谷馨你放开我,让我疼疼你!”
谷馨额头的青筋跳动,实在很想给一刀。这个鬼副本!可真是见了鬼了!
佩珍那只独眼露出惊讶,随后是同情与不赞同,白姜感叹其中的感情真丰富,真不像鬼。
佩珍柔柔地说:“白姜,谷馨,你们不能这样,他们这么爱你们,总归是老同学,大家知根知底的,感情的事情好好处理,怎么能这么对待他们呢?”
白天还温柔似水的美丽女人,在这个时候变成了网络热词中的“白莲花”。白姜摇头:“我们不喜欢他们。”
“就是,这是他们一厢情愿!”谷馨恨声说。
佩珍轻轻晃丈夫的手臂,想让他出面缓和一下。
少爷便开口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这么对待毅然和邓邵,太没有礼貌了。”抬手让佣人们过来将人放开。
两人脱困后又要往白姜二人身上扑,少爷命仆人将他们拉住:“看来是喝多了,先送他们去醒醒酒,一会儿再送过来,我和佩珍还得敬酒呢。”
桌子上有酒,酒味香醇浓郁,那大概是席面上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