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她喝得慢吞吞的,这对新人很耐心地等待,等她将第一个酒杯倒扣示意喝完,少爷和佩珍露出笑容,抬手鼓掌,他们身后的纸人也跟着鼓掌,泥塑般不动弹的客人们也像被按下控制开关,也啪啪啪地拍手。
死寂的宴会厅以另一种诡异的形式热闹起来,少爷爽朗大笑:“好,好!毅然他们清醒一些了么?把他们也请出来吧!”
白姜说:“你们先喝着,我去一下洗手间。”
新人们没有阻拦。
她冲到卫生间催吐,吐出来的是之前自己吃过的小面包残渣,那些刚喝下去的“酒”已经毫无痕迹。
谷馨担忧至极,在她身后询问:“怎么样吐出来了吗?”
“没有,不过没事,我没觉得有不舒服。”白姜安慰道。她能将酒偷渡到超市,这是道具不能做到的,所以她不能明说。
谷馨着急:“怎么可能没事!那肯定不是普通的酒,颜色那么红!”
“的确不是酒,是血。”白姜擦擦嘴巴,到水龙头边洗手。
“你别担心,只要你没事,我们就还有胜算,总好过两个人都喝下那些血水吧。走吧,我们出去,秋毅然他们应该来了。”
果然,秋毅然和邓邵被带了回来,白姜她们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人正在大口喝酒,红色的液体从下巴流淌而下落入衣领打湿衣服,他们浑不在意,喝得醉生往死。
敬了老同学酒,新人们去跟其他客人敬酒了。
“喝醉”的秋毅然一人又要对着白姜她们发疯,再次被绑了起来,不过这次少爷和佩珍酒没管了,佣人们也没有理会这边。
敬酒一圈后,这完全无序的婚宴就结束了,新人们重新躺回棺材里,纸人将棺材抬起来,进入了那道除了新人其他人不能踏进去的拱门,往新房而去。
今夜会更加惊险,白姜跟谷馨返回红梅院,决定今夜一起住。
早上还热热闹闹的红梅院现在只剩下两人。
白姜来到谷馨的房间,两人坐在床上腿上盖着被子避寒,为了方便行动没换衣服没脱鞋子。
“我现在没事,但今晚肯定有事。”白姜叮嘱谷馨,如果她跟秋毅然他们一样发疯,一定要制住她。谷馨收到了白姜提供的更多绳子和武器,前者让谷馨束缚自己,后者让谷馨自保。
她看向窗外:“他们今夜可能会来。也不知道男女分住这条规则在今夜是否还适用。”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