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眼,反应几秒,才回神。
她闭上眼,这个吻很快就变得激烈,像惩罚她似的,他咬她的嘴唇,掠夺她全部呼吸。
许栀有些缺氧,正迷乱之际,男人却又忽然停下来。
她眼底似有水雾,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为什么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没说你和梁牧之见面的事?”他问。
这件事所有症结,就在于他是从梁牧之那里听到的消息,如果她早一点说,他可能根本不会多想。
原来还是躲不过
许栀脸很烫,“我说了你、你不要生气。”
“你说。”
她声音更小了,“我那天,买了一盒那个,然后和梁牧之起争执,袋子被他扯坏,东西掉出来了,被他看到我、我觉得好丢人,我不想在你跟前这么丢人,就就没立刻告诉你。”
梁锦墨:“一盒什么?”
许栀捂住脸,咬咬牙,“就是那个。”
“哪个?”
许栀就连耳根都红了,自暴自弃说:“就我们每次关键时候都缺的那个!”
以前,在她的意识形态里,这东西怎么都该是男人买的,她一个小姑娘去买了,还被人给看到了
她想钻地缝,但现在在床上,她就着捂脸的姿势,试图从床上下去。
不过,男人长臂一伸,很轻易地捞她回到他怀里。
她听见他似乎是低笑了一声。
他低头,手抓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扳开。
许栀无处可逃,小脸绯红,在他身下眼神躲闪,羞得不敢抬眼。
他低头,亲她的额头,鼻尖,脸蛋最后,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
他说:“做得好。”
这三个字让许栀一头雾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没解释,他算是明白了,梁牧之为什么那么急于挑拨离间。
男人的劣根性决定了,他们脑中对一个女人最深层次的占有是什么形式。
他又开始亲她,手探进她衣摆之下,她再顾不得想其他,被带进男人的节奏里,忍不住地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