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午后两点多,时间还早,阮舒怡也没坚持,跟着他上楼了。
进门换鞋洗手之后,阮舒怡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身体有些无力地靠着沙发靠垫。
陈凛过来坐在她旁边,问:“能说了吗?”
阮舒怡:“什么?”
“傅时琛和你说了些什么。”
阮舒怡默了几秒,说:“其实也没什么,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就不舒服主要是作为傅睿的哥哥,为傅睿打抱不平,觉得我已经忘了傅睿。”
陈凛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没搞错吧,你和傅睿那一段也能作数?”
阮舒怡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主要是,傅睿和他真的都帮过我很多,我那时候一个人带着乐乐,还被追债都是傅大哥帮忙,我心里挺感激他们的,被他一说,就有些难受。”
陈凛拧眉,隔了几秒,忽然去拉她的手。
阮舒怡看他一眼。
“怪我,要是我那时候在你身边,也轮不到他们。”他想了想,又问她:“他当时怎么劝退那些高利贷催收的,你知道吗?”
阮舒怡摇摇头,“我当时问过,但是他说让我别管了。”
陈凛若有所思,又看向她。
他的目光很专注,她被看得有些莫名,“怎么了?”
“我总觉得那个傅时琛,有点——”他顿了顿,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太敏感,话锋一转:“你和他来往多吗?”
阮舒怡摇头,“不多啊,最初是因为傅睿我和他才认识的,后来也是傅睿要他帮我,我和他接触才多了一点,傅睿过世没多久,他就离开北城了,然后偶尔会和我微信聊几句,说的也不多。”
陈凛想,但愿是他多想了,他道:“我知道你欠了他人情,可能会比较在意他的话,但是讲道理,你和傅睿的关系,总不至于你要为了傅睿就一直保持单身吧?他是来搞笑的吗,你和傅睿甚至都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交往过。”
阮舒怡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被重要的朋友这么说,我就有点憋屈,我又不想和他吵架。”
她低下头,单手捞了旁边的抱枕抱在怀里,下巴磕在上面,有些没精打采。
陈凛考虑了下,“回头问问他怎么摆平那些高利贷催收的,如果是法律手段,我按照业内最高规格付他律师费,如果他出了钱,出多少我双倍还他,我们不欠他的,就没必要看他脸色。”
阮舒怡还是很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