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海的眉头轻轻颤抖,似乎对这种行为很不理解,想要尊重,又有点无从尊起。
两人故技重施,再度拿着采办敕令冲到前面,梁岳问道:“这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大乔瞪大了眼睛,“准备卖三天的饼,今天一天就卖完了!要不我明天干脆不来了吧?”
“你今天声势这么大、生意这么好,突然消失难免令人起疑。”梁岳思忖道:“我再试试吧。”
说罢,他转回身,呸呸两声,高喊道:“这饼真得不能买,我之前尝错了,不是洗澡水的味儿,这是洗脚水的味道!”
“啊?”后方闻言者人人震惊。
“不是,哥们儿。”有人狐疑地问道:“你怎么什么味儿都能尝出来啊?”
梁岳一瞪眼,指了指自己手里的敕令,“我是军中火头兵,自然什么食材都要尝一尝,有何奇怪?”
这样解释完,后面众人的表情更奇怪了。
梁岳和尚云海赶紧落荒而逃。
在诛邪司暗探的另一处据点中,早就安排好了他们一天时间才能采办好的一车菜肴,他们顺路过去取走,推着就回到了营房中,时间上刚刚好。
今日留了李墨独自在营房中,还不知他和火头营的军士们相处的怎么样了。那王胖子号称是巡营将军的小舅子,也说不准会不会报复。
未曾想,等二人回到营房的时候,就见到火头营的人已经在忙碌地准备晚饭了,个个汗流浃背,唯独没有见到李墨的身影。
“我兄弟李二呢?”梁岳对众人问道。
其余几人从灶台中抬起头,都是一副阴沉的面孔,王胖子没好气地说道:“跟师父在里边儿呢。”
梁岳和尚云海走出厨房后门,来到休息的营房内,就见李墨正在一脸谄媚地给摇椅上的老头儿扇扇子,同时口中说道:“我还知道龙渊城东市旁边儿有一湖,湖边上都是老太太在那聊闲天儿,里边随便抽出一位来,那都是上过大殿、面过圣上的主儿。家里老头儿多半都死了,平时不愁吃、不愁花,就缺点真心的陪伴。师父你这一表人才的小老头儿过去,还做的一手好菜,那不是乱杀?”
“哎哟。”老伙长笑得眼睛没了,“我在龙渊城还哪里敢说会做菜,这点粗糙手艺,也就是在军中受用。”
“别介啊,您老这手艺,跟宫里御厨比那差的就只有一点。”李墨正色道,“食客!”
“御厨做菜给皇帝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