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脸部与之亲密接触的声音。
林墨继续向上走去。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重压都会加重一分，在凳山了半山腰之后，林墨逐渐的发现了不同。
自己识海中的文气竟然在缓缓的压缩凝聚。
“学海无涯，不进则退！”林墨似乎明白了这条山道考核的意义：“将文气的力量压制，只凭借肉体的力量好不停歇的前行，是在磨练学子的意志。”
想要在文道上有所建树，便需要坚强的意志，一刻都不能懈怠。
所以只要停下脚步，就会被传送回起点。
“只要笔耕不辍，就必然会有收获。”
林墨有些明白了王夫子建议自己走一遍这考核之路的用意。
他现在每走一步，自己的文气就会凝练一分。
在文气气旋的中央，开始诞生一滴滴文气水滴。
终于，他走到了距离山门只有五步之处，之前众多的学子都在这里折戟沉沙，而薛昭炎则是采用了取巧的方法突破了进去。
林墨没有犹豫，径直的一步踏下。
在一瞬间，自己从山脚就开始积蓄的重量骤然翻了一倍，好像身上背负了一座大山，马上就要将他压趴在地上，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不停的模糊自己的意识。
林墨尽力在这迷蒙中维持着意识的清醒。
他的另外一脚继续踏上了一节抬阶。
“停下吧！”
“放弃吧！”
“你累了，只要你停下就可以解脱了。”
......
一声声的呓语在耳边响起，林墨不为所动，咬着牙继续一脚踏出，眼前只剩下了最后的三级白色石阶。
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幻想，无数的金银财帛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些都是你的。”
“你已经这么有钱了，还这么累干什么？”
“歇歇吧，该是时候享受享受了。”
......
“财帛动人心，可与我而言却只是浮云。”林墨继续一脚踏出，此刻他距离千川学宫的大门就只有两步之遥。
眼前的景象再变，他看到自己坐在一处威严的大殿之中，两侧跪伏着一众部众，自己似乎成了一方诸侯。
呓语声再度响起：
“他们的生死尽在你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