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跺跺地面,“被大水泡了,再怎么修,也修不好。”
“不就是冲垮了窑洞么,找几个泥瓦匠补补,不就行了?”
“我问你个很简单的问题。”
“昂!”
“把石头烧熟,再给石头浇水,会怎样?”
“这不是制作石灰吗?”
“我问你会怎样。”
“会裂开啊!”
余阳懂了。
砖窑内部常年高温,地基已经被烧的熟透,并且格外干燥。
洪水涌进来,虽然没有当场崩塌,但洪水渗入地基,这砖窑怕不是要塌啊!
余阳连忙驱赶骡子,扭头就跑。
大哥晃晃手电筒,“没那么夸张,还得酝酿酝酿,怎么也要等天冷了,地基被冻住,然后等开春再化冻并且砖窑建的挺结实,顶多大烟囱保不住,到时候它会因为地基崩塌,裂开,或者倾倒。”
“这样啊!”
余阳眼神一亮。
虽然咱从不坑人,但砖窑这事,处处透漏着古怪。
既然有人坑咱,这砖窑必须尽快出手。
尤其是,他始终不想在砖窑上浪费时间。
“是时候,给这事划上一个句号了。”
大哥已经知道什么事,“你爹怎么办?”
“待在看守所,除了律师,谁也不能见,更不能给外面写信和打电话,尤其住的还是十几人间。
与其这么遭罪,不如去监狱蹲两年,到时候咱三天两头去瞧瞧,再花钱疏通疏通,给他换个单人间。”
“你可真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