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狠?”
“那倒没有,没动真家伙,更没拉几门炮,只是用了许多锨杠子。”
“几根木棍,这叫事?”
第二天。
平东县风平浪静。
但平东四关的大哥们,却知道混迹农贸批发市场,背后有人撑腰的庆哥,被人吊在路灯上,冻了大半夜。
而庆哥的二十多个小弟,更是被村民抓去种地了
“听说是得罪了一个卖豆苗的,扣了人家五辆拖拉机。”
“哪有的事,是扫雪的时候,骂了几句村民,估计村民不乐意,晚上动的手。”
“你们知道啥,是村民在美食城吃饭,庆哥联合店家宰客,村民知道被坑,当场卸了锨头,拎起锨杠子就打。”
“话说,那群村民也太壮实了,胳膊比我大腿都粗。”
“你那是饿的营养不良。”
“你比我还瘦,你更营养不良!”
余阳跟自家老妈,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听着人们议论。
余妈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甚至因为小时候帮家里照看几个舅姨,二年级就辍学回家,导致不识字。
“三元啊,你还是回学校吧。”
“学历是给人看的,知识是自己用的,该学的都学了,我现在创业,用不到学历。”
“但你哪会鼓捣豆芽。”
“我不鼓捣豆芽,我把家里火炕改造一番,跟人合伙种了豆苗,后来又在院子里支了塑料大棚,老赚钱了。”
“没事,合伙人是菜贩子,过得也挺苦,胜在为人踏实能干。”
余阳没带大哥二哥见老妈,省得老太太不,应该是年轻的老妈,看到壮汉满脸横肉,心里更担心,“对了妈,律师怎么说?”
“如果上面非要追究,咱们就打不赢这场官司,只能期望减刑。”
“那就不打了,省得我爹在里面遭罪。”
“不打了,你爹可就进去了,会留案底。”
“这得打到啥时候。”
余阳虽然跟银行说进去就进去,但那是逢场作戏,内心也不愿老余真进去,“这样,我给你留五万块,咱再请个好点的律师,看看律师有没有关系。”
“咱现在用的律师,跟大秘是同学,双方碰过几次面,刚刚还跟我说,开庭延迟了,或许有转机。”
余妈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五万块?你哪来的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