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放出去,既不占用年度贷款额,还能吃点利息差。
所以,即便临近阳历年,银行快要结算,无论市分行,还是县支行,都不着急。
万万没想到。
一场暴风雪之后,一切都变了。
昨天县农行安排的砖窑负责人,带着建行安排的抵押贷款审核小组,跑砖窑验资。
一座日产6万红砖的隧道窑,年营业额少说200万,利润可达20%,净赚40万。
如果抵押贷款,哪怕窑洞垮了,也能拿到50万。
哪曾想,县建行想看看熄火多年的砖窑到底有没有修好,花钱请来了当初帮老余修砖窑的老师傅。
老师傅们刚开始自信满满,确定砖窑没问题,只要补上窑洞,就能点火热窑。
但在离开的时候,某个老师傅内急,跑窑洞撒了泡尿,然后问题就来了。
‘明年下场大雨,雨水再从外面的地表渗进来,就有可能导致基础下沉,地基塌陷,窑身开裂’
刘大年感觉自己的耳朵,到现在还回荡着老师傅的话。
“小余同志啊,临近年底,银行挺难,之前找你索要砖窑,只是为了给上面交差,现在事情搞定,我打算把砖窑退回来,毕竟这砖窑价值上百万,抵扣20万银行贷款,你家太吃亏。”
“领导,十里营有句老话,叫吃亏是福。为了银行的发展,为了当地的发展,为了国家的发展,这亏我必须吃。
“”
“所以,砖窑您还是留着吧,权当我们老余家给平东县做出的一丢丢贡献。”
“小余同志”
“领导您千万别夸我,我会骄傲的。”
“??!”
谁特么想夸你了?!
刘大年忍不住点支烟,却气的手抖嘴哆嗦,没点着。
至于为啥被气成这样
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那天晚上,余村长拿着一条软包华夏,跑家里找到他,说只要银行拿到砖窑,对方就花25万买下。
并且其中20万帮银行补上贷款缺口,剩下的5万银行内部分一分。
这简直就是天降喜事,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尤其第二天找人打听打听,余村长竟然被余阳吊起来打了一顿,整的很没面子。
很显然,余村长心怀怨恨,才连夜上门。
而在他刘大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