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底但不知不觉中,从某一个时刻起,自己好像就看不透姐姐和阿伦哥了。
这可是关系到村人性命的真正大事,若是村老们知道了,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阿伦哥!阿伦哥!”
“几个月前,剥皮人帮又和猎犬帮在鲨鱼村起了冲突,许多小帮派跟着卷了进去。
他手摸上自己的眉间,确实有细微的沟壑,怎么也抹不平。
“你说上次来的那个臭屁家伙?”阿全回忆起来,“说要一个人挑我们整个黄水的汉子,结果遇上了阿伦哥你。”
“阿伦,别皱眉了,都能夹死蚊子。”身边的少女轻声说。
“什么也不做。”
和这样的结局相比,他们最初担忧的事情简直就微不足道!
“这些日子里,留意一下村里的情况,有没有哪家哪户走丢了人,如果真是最坏的那种情况,我们也不能让他得逞。”
“结果就在手底下的人密谋着分家的时候,那个头目突然踢开了他们的房门,把反叛的小弟一个个绑起来浸死在泥里。
“怎么了?”几人惊讶地看向他。
阿全明白的
“白发熟悉”阿伦皱紧了眉头。
一个年轻的沼泽民一边招手一边朝这里跑来,满脸喜悦,都忘了调整呼吸,上气不接下气,脸憋得通红。
“你们”阿全挣扎着,下一刻便被堵上了嘴。
如果是自家黄水村的人,他们便是冒着危险也要去救一救。
于他而言,这已经接近起死回生了。
对了,那个人,最后好像还想留下自己问什么
那个长衣佩刀,力挽狂澜的神秘客商!
“而且上次双刃团也和石鼠团的人一起来过村子,姐姐你说不定在那时见过他,所以才有印象。”
——就是为了喂养那个被绑架的可怜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他的语气低落许多。
正当众人心绪低沉的时候,一道欢呼般的喊声打破了氛围:
“伱是说那个石鼠团的”两人想起了他们最初讨论的目标,顿觉悚然。
“嗯,那次我们不分胜负,约定好等我跟着领队去他的村子的时候,再比一场。”
“我哪皱眉了”阿伦下意识反驳,接着便语塞了。
“为了避免麻烦,我和华叔躲到一边但是我看清了,看清了那个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