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但礁石号的装载还没有完成,哪怕是再加快速度,至少也还需要半天的时间”船长连忙道。
闪地的变故发生,察觉到黑色划痕的态度发生转变之后,守望者秦一边拖延时间,一边自己前往开顿城寻求更进一步的合作。
为此没能亲自指挥下城区的搬迁工作。而有的骨干成员一度以为由于暴风雨的影响,秦大人都要赶不回来了,为此心中多有忐忑。
现在虽说不知他是如何破开了风浪,回到停歇的礁石号上,总归是一件值得振奋的事情。
只是听到他冰冷的语气,船长还以为这位守望者是在责怪他们办事不力,延误了时机。
“再不动手,老家都要给人偷没了。”秦瞥了自己的两名手下一眼,那视线中的冷意竟将船长和他的副官看得心里一寒,吓得直接跪地行礼,都不顾甲板上还有水手守卫以及在他们眼中低贱的劳工。
对外,秦是一位合格的守望者形象,虽说桀骜了些但那是因为有其资本,可只有这些心腹才知道,在他们面前,这位大人绝对是掌控一切生杀予夺的主宰。
因此哪怕不明原由,只要大人一斥责,也只能先行谢罪。
“放下绞索!”船长直接下令,他虽然是跪在地上,但对下的语气口吻竟也能保持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本事。
牵引着礁石号的钢索,比其他各艘货轮的数量强度都要来得大,因为即便只算金属船体本身,它的吨位恐怕就比得上其余船只满载。
此刻随着船长的下令,厚重的扭盘转动,这艘二十余米的内湖战舰在钻井空洞中缓缓下沉,它固然比不上漂泊终地或贩奴公会的远洋战船,但此刻与钢索碰撞发出的摩擦声尖锐刺耳,也好似凶兽的尖啸。
副官到这时才敢微微抬头,却不敢看向一步步走向船舷的秦,只能四处张望,他心存疑惑:他们装载货物的平台,虽说与洼地泻湖的上城区高度齐平,可名为中央社区,那它所在的位置就并非是湖镇平时接引渡客的港口。
秦大人从外归来后,是如何登上的船?
刚刚的场景。
简直像是从天而降一般。
“啪。”直到下一道声音坠下,副官在甲板上看到了四溅的木片,那是一艘普通的渔船——在这样的暴风雨天气中,别说横渡湖水,就是一个波涛都可能将其打翻在水中
现在怎么到了船板上?
他一愣,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