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窗,哪个不是骑马射箭无一不通的,偏阿弟养的娇气,个头都比人矮一截,再不让玩个蹴鞠,可都要交不到朋友了。”
苏夫人在江南长大,自是看不惯西北那些糙汉子,刚想反驳,一旁的苏文青忍不住帮腔道:“是啊,颂儿不小了,你看燕家那小子在颂儿这岁数也是请了武师傅教习骑射的。”
苏文青说的“燕家小子”是他同窗好友燕严浩的独子燕肃,也是苏幼筠的未婚夫婿。
见夫君搬出自己那个刚中了探花的未来女婿,苏夫人一时语塞,只得瞪了他们父女一眼,拉过自己儿子教育起来。
苏幼筠听到父亲说到燕肃,脸不由地微微一红,笑嘻嘻地朝父亲吐吐舌头。见母亲的注意力都在弟弟身上了,便凑到父亲身边说:“爹爹,昨日温伯伯觉得这批竹叶青如何?”
“似是要比之前的烈一些,怎地,你是改了方子么?”苏文青笑看着这个二女儿,眼里满是慈父的温柔。这个二女儿虽不如长女温柔美丽,但无论性格还是长相却是更似自己。也或许是自己多年未有儿子,所以苏幼筠幼时他总是不自觉的将这孩子当成男孩子养。
苏幼筠自小就对经商颇感兴趣,在扬州那几年更是得了梁老太爷的亲传。待长大些便开始帮着母亲打理家中铺面,这些年苏夫人更是放手随她折腾。这次能如此圆满的给边军征调粮草和军需,这个女儿也是功不可没。
“我哪会改酒方子啊,只是西北苦寒,好饮烈酒,这竹叶青在此卖的并不好,我就让苏成去想想办法,没想到他还真的弄来了这个。要是温伯伯觉得好,让他去边军那边说说项呗。那边军的刘统领可是他未来女婿呢。”苏幼筠拉拉苏文青的袖子,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
“胡闹,军队里饮酒可是要军法处分的。”苏文青可不吃她这一套,假意摆下脸来。
“谁让他们当值的时候喝啦,平日也没见他们少喝啊,那酒楼里有钱喝好酒的大多不都是那些军官们嘛。”苏幼筠吐吐舌头,不服气地说。
这边军不似禁军,是长期驻守边关的,他们有朝廷拨的军饷和屯田,吃用大多时候都是自行采办的。所以这次与西夏大战,临时调集粮草和军需才有机会让苏文青立功。
“你哦,真是钻钱眼里了。对了,这次大军征调冬衣,给的价钱那么低,你亏了不少吧。”苏文青说。
“爹爹你真是小看女儿了,在女儿手里怎么会有亏本的买卖。军服只重保暖不重款式,穿在里面的也不要求制式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