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腰背。
其实苏幼筠并没有她自己所表现出来那般镇定,她握紧的手心中一片粘腻,她不明白为何县令要把他们晾在这里。可这门房不出来,他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这煎熬中,又过了约莫盏茶的功夫,门房才看似急匆匆地跑出来道:“二位小姐莫怪,我们家老爷今日身体不适,无法接见二位。他还说二位所求他已知道,但此事知县大人已经受理,他不便出面,相信知县大人定会秉公办案的。”
把两人晾在门口那么久,出来却是这样一番话,苏宁筠顿时喉头发紧,连辩驳都不由带了些哽咽:“可我们......”
一旁的苏幼筠却突然拉住她,客气地将手中的礼物塞给门房:“我这位表姐是前户部郎中苏文青家的大小姐,听说县令大人与苏家姑父都曾在白露书院求学,论理我们还该叫县令大人一声世伯呢。今日虽不知县令大人身体有恙,可我们带的礼物中却恰巧有几味对身体极好的滋补药材,还请小哥替我们转交给县令大人,也算是我们对世伯的一片孝心。”
说罢,她欠身递给门房一锭碎银子,又伸手打开匣子的第二层,轻轻将匣子里面的东西拨开一点,露出里面黄灿灿的金锭。
门房原先掂了掂手中的碎银子,心里就有几分满意,又见到那一片金黄,瞳孔不禁一缩,有些结巴道:“这...这...”
苏幼筠见他看见了,佯装惊慌地快速地合上盖子:“我们所求也非无礼,确实是手头上有证据可以证明双面绣技艺是我们宁绣阁自己研究出来的,并非出自秀云阁。可知县大人不问青红皂白便封了我们宁绣阁,还将我们的绣掌抓进大牢不给探视,明摆着是欺负我表姐。可怜我表姐那头爹娘刚刚出事,这头就有人打她产业的主意,若是给京师的叔叔伯伯知晓,不知会不会有种兔死狐悲之感啊。”
说罢还抬起袖子假意摸了摸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这门房也是个机灵的,赶忙笑道:“原是还有这些事情,是我转达不清了,我这就再去禀明我们老爷。”
苏幼筠朝那门房道了声谢,目送门房飞奔进去,这次是真正的飞奔了。
里头县令正在吃早膳,一旁的县令夫人捏着袖子替他布菜,听嬷嬷进来禀报门房又过来传话,不禁皱了皱眉头:“不是说了打发了吗,这事那知县老儿要管,我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但当嬷嬷递上匣子,露出里面的金锭时,他的眼睛忍不住眯了眯,但他立马敛住贪婪的神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