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苏幼筠也高兴了一点,自己和娅茹终于都能恢复原来的身份了。
燕肃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如今你终于做回苏幼筠了,我们的亲事是不是可以......”
苏幼筠瞥了他一眼,噘嘴娇嗔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我二人就能做主的。”
“哈哈,此事我已禀明父亲,只等你点头,他就命人去扬州提亲,我们本有婚约,只要将剩下的礼补全即可。”燕肃许久未见过她这般卖乖讨巧的模样,觉得很是有趣。
听他说要提亲,苏幼筠眼神暗淡了下来,她道:“我想去看看父母和弟弟。到现在我都没去祭拜过他们呢,也不知他们会不会怪我。”
她看着床头的蜜饯,心中有些怅然若失:“母亲一直很期待我们的亲事,如今你要来提亲了,可她却不在了。”
燕肃上前握住她的手,温柔道:“那等你伤好了,我陪你一起去。我们一起将这些好消息告诉他们。不管如何,只要你幸福,伯父和伯母一定会开心的。”
苏幼筠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她心中庆幸,还好有他,不然自己一定坚持不到现在。而未来,也因为有他而变得让人期待起来。
屋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娅茹的声音:“二小姐,墨郎中来了。”
两人忙整了衣衫,规矩地坐好,苏幼筠说道:“快请她进来。”
墨竹不似往常那般拎着医箱,而是空着手,有些局促地走了进来。她不自在地瞄了一眼燕肃,抿了抿嘴坐到床尾看向苏幼筠道:“我瞧你身子没什么大碍了,所以特来向你辞行的。”
“怎么好好的要走呢?之前不是说好就在我这住着,咱俩能做个伴。况且这里离着医馆又不远,每日让车夫送你过去也不麻烦啊。”苏幼筠有些不舍,这几个月墨竹住在这里,让这空旷冷清的院子热闹不少,这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了?
墨竹清冷的面孔此时透出一抹红晕,她低声道:“医馆那里总归也离不得人,晚上难免有病患上门,不能老是打扰到你。更何况你与燕公子的婚事估摸着也快了,我总杵在这里多有不便。”
苏幼筠还想再劝,却被燕肃拉住了,他看向墨竹拱手行了一礼,说道:“这些日子多亏了墨郎中相助,墨郎中的大恩我们都万分感念,如今既然墨郎中执意要回去,我们也不好勉强。但幼筠将墨郎中当作至交,日后还要多多走动,墨郎中若遇着任何事情尽管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