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提醒下赵凝雪。
赵凝雪动作一顿，“凝雪冒昧一问，不知这到底是为何？赵川龙回去也说的含糊不清。”
“他想拿回扣。”
齐天明哼了一声，脸色带上不悦。
“这种事其实挺正常的，但赵川龙太贪心了！我不能为了省钱不顾我们医养院的老人安危。”
大型医疗设备那都是关乎救命的重要设备。
赵凝雪咬牙。
她就知道！
赵川龙到哪儿手都不干净，什么钱都往兜里揣。
“齐总，谢谢您直言不讳。”
齐天明爽快签下合同。
想到中午爽约的事齐天明就不禁汗颜。
他态度诚恳的道歉。
“近日的事是我不对，我以为邀请我赴约的是赵川龙，所以爽约了。”
“不知秦总和赵总今晚是否有时间，给我个赔礼道歉的机会。”
“理解，齐总不必见外。”
“既然咱们达成合作，现在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齐天明表示自己安排地方，赵凝雪爽快答应。
出了公司，赵凝雪突然扭头看向秦渊，目光锐利的审视着秦渊。
“他为什么知道你姓秦，你们认识？”
“不认识。”秦渊面不改色心不跳道，“估计是看到访客记录了吧。”
她只顾着想怎么游说齐天明合作，根本就没留意这些细节。
她记错了？
赵凝雪拧眉，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秦渊若无其事的上了车，发了条短信给齐天明的账号。
“今天的事谢了，明天有个快递，你可以放在你们家客厅茶几下方，镇宅辟邪。”
对面的齐天明几乎秒回。
“谢谢大师！”
“大师不必客气，赵氏开出的条件的确不错，他们在业内有口皆碑，要不是那个搅屎棍我早就签合同了。”
赵老爷子打电话来询问进展，可能是怕赵凝雪有心理压力，还特意安慰赵凝雪两句。
“凝雪，如果没签成也不要紧，赵氏错失了先机，让你去也是想锻炼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