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三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才压低声音道:“听说是方夫人。”
“方夫人?”南栋皱了皱眉,“方夫人为何要这样对泰来。”
“说是他和方姑娘......”何三挤了挤眼,竖着两个大拇指比了比,“方姑娘可是方夫人唯一的女儿,怎么忍得下这口恶气,自然便让人打折了她的腿。”
“怎么可能,你说别人我信。但泰来,我是不信他会这样。”南栋重新躺回椅子上,松弛的摇着躺椅。
“你不信?”何三瞪了他一眼,“现在整个云县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还说上巳节那日,泰来写了一首艳词放在送给方姑娘的纸鸢了,哪里知道不知怎么回事那张纸笺从天上飞了下来,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
南栋目瞪口呆,“居然有这样的事。”
“我骗你作甚?”何三信誓旦旦,“你那侄儿可真是好算计,若真是做了方太守家的女婿,他的前程可是不可限量。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方夫人不仅让人打断了他的腿,还连夜将方姑娘带离了云县。”
南栋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搭在扶手上的手不知何时改成了紧握,因为用力,手指关节变得苍白。
如果说开始他还不信,现在他已经相信了六七分。
何三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仍不相信,原本还想继续再说几句。
刚张口,便见进来两个女子,正是南秋月和南书燕。
何三便闭了嘴,讪笑着道:“大郎,那我先走了。”
南栋没有说话,何三便朝南秋月和南书燕笑笑,出去了。
南书燕将食盒提到柜台里面的桌上放好,将里面的肉馒头和骨头汤端了出来,“父亲,祖母担心你在这吃不好,让我给你送些饭菜过来。”
南栋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道:“今日是玉娘回门的日子,玉娘没有回来吗?”
“玉娘染了点风寒,今日便没有回来。”南秋月笑着上前解释,“哥哥这几日辛苦了,也不知蜜饯果子做完没有,若是没有我明日便可过来帮着做些。”
南栋捡了一个肉馒头刚吃了两口,嘴里痛得钻心,便丢在食盒里,一脸不悦道:“泰来的腿是方夫人叫人打断的吧?”
南秋月脸色变了变,有些生气道:“哥哥你也相信这些没有根据的话?”
南栋低头端起肉汤小口喝着。
南秋月一脸忿然道:“这些人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