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
“那他......若是个年轻男子呢？”小青又问。
白素贞闻言微愣，继而红霞染颊，美眸流转，“那我只好以身相许，扶他白首......”
小青忽然眼神一凝，狐疑道：“姐姐，莫非你千年前便看上他了？”
“没......没有......”白素贞斯斯艾艾眼神闪躲，接着趁小青不备一把夺过镜子。
小青也凑了过来，接着抱怨道：“这镜子里什么也没有嘛。”
白素贞思索片刻，抬手刺破指尖点出一滴泛着微金的血珠晕染镜面。
下一刻一张照片浮现于镜面之上。
只见这人皮肤偏冷白，眼眸如墨，嘴角似有似无挂着微嘲的微笑，看上去似有几分疏远。
而在他照片上面还有“许宣”两个大字。
白素贞看着那张脸，素手轻抚过镜中人的眉眼，一时间竟有些痴了，“恩人......许宣......”
“虽然长得还算好看，但看着不像好人，而且还留短发，莫非是出家之人？”小青不知为何对镜中那张脸有些讨厌。
“小青！”白素贞回过神来表情严肃，“不许你说他！他是我恩人！”
“......”小青张了张唇瓣，表情愕然。
你跟他还没见面呐！我可是跟你一起修炼千年！
她恨恨瞪了眼镜子里的那张脸。
可恶的男人！这个仇我岑碧青记下了！
“小青......”
小青正在气头上，忽然听到白素贞软糯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跟不知所措的哭腔，“恩人好像说话了，我......我该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