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琴,双目涣散。
有时候会像这样,不知不觉的凭本能走到另一个地方。
途中或许在因心事而内耗,又或许是在单纯的念旧。
但无论前者还是后者,
都只会因一个人展开。
那即是他。
——
一碰就碎的他。
“这些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左雨晴微微抬头,看向如十字花般散射出来的耀目黄芒。
机场内的光线很亮,
但灯光总是那么晃眼,让人感到愈发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外界的噪音大约六十分贝,耳畔的人声就像背景板,会被听觉系统擅自过滤。
注意不到附近的人。
会刻意躲避不友善的光。
很想很想见到曾经刺痛过的人,
但又心知这种任性需求是不可能被实现的,是绝对意义上的自私自利。
或许,已经有了新的支柱,对吧?
他那样可怜的模样,定会吸引无数的她。
就算没有,易沉也会沉不住气,当先行动起来,代我照顾好他。
“所以,也应该有了新的队伍。”
——
“有了新的社交。”
——
“新的朋友。”
——
“新的仰慕你的异性。”
——
以及
“新的我。”
左雨晴前行。
拎起托运的行李箱,朝着机场的出口慢慢前行。
中途,有陌生的男性主动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忙拎行李。
可这样的殷勤,会被她以空气般的无视来进行回应。
或者说,
压根就没有将对方并入视线里。
——
演出时,也是一样。
台下,
或者台上。
观众也好,队友也罢。
无一人是值得自己真正注视,像是对他那样。
正因如此。
正因如此,才需在临走之前做个了断。
——
要么,一夜旖旎;
要么,形同陌路。
只可惜,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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