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也可以帮你去找找相关的药方。比如说,给你开一味清目明神的药,让你擦亮双眼认清自己。”
说完,她一边略带嫌弃得看了萧时一眼,一边起身离开,留下萧时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感觉心里酸酸的、胀胀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柳时衣和楚弈,只见他们依旧在低声交谈,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萧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必须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但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能怎么办。
于是,他起身向前走去,试图用行走来驱散心中的阴霾。走吧,先走到澜州城,送走楚弈,然后再找到圣女教,查明柳时衣的身份,一切就都会好了。
在繁华的澜州城内,知州正坐在宽敞明亮的官厅中,满面愁容地听着堂下官员的汇报。
“大人,那尊月神像可是被咱们全澜州城的人奉为神明的,但不知何时起竟然开始被腐蚀了。自打上次发现,到现在不过半月时间,就已经产生了一个明显的缺口。这不仅仅是对月神的亵渎,在百姓心里,更是咱们澜州城的不祥之兆。重塑雕像,已经刻不容缓了!”
知州重重叹气,他当然知道月神像对于澜州城的意义,但——
“这些年的税收,几乎都用于供奉月神了,如今哪还有多余的钱财来重塑雕像?”知州叹息道,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个衙役匆匆赶紧来,说在村门口抓到了一个人,此人自称是殷家的少爷。
知州一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不能吧?哪个殷家?九州首富那个殷家?”
衙役点了点头,知州一脸疑惑,喃喃道:“殷家的少爷,怎会在此出现?”
而此时的殷裕,正站在村口,心中暗自叫苦。他原本想悄无声息地回家,却没想到刚到澜州城门口就被拦了下来。早知道自己还是会被抓到澜州,当初就不该一时冲动离队。现在可好,自己孤身一人,什么依仗都没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的预料。当他被带到知州面前时,知州竟然小心翼翼地招待他,还旁敲侧击地问他,本家是不是答应了延缓收钱的日子。
殷裕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澜州城的知州还欠着他们殷家的钱财。
有了这个底气,殷裕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