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带人回来,连夜开始审。
先是把萨依布的钱诳出来,没错,就是先骗着他把钱拿出来的意思,所以在这一步的时候,对萨依布还是很客气的。
但是萨依布竟然不肯,他竟然胆敢要求到了美国再给钱。
格林斯这种人,或者说整个秘密行动局怎么可能惯着萨依布的毛病,都已经报了受伤了,那就不可能让萨依布活着离开。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就一个字,打。
高毅他们几个就等着,而卢卡却是进去帮忙了,不用他上手,但是一旦萨依布说出個能转账的账号来,他就得赶紧查证。
都是钱,不能拖。
“今天晚上那一枪真的是危险,现在想想,很是后怕啊。”
反正也是等,自然是闲聊了,安全了,现在高毅满脑子都是他躲过的那一枪。
佩特尔做事很干练,脑子也快,所以他才会成为这五个人的头儿,但是论起拍马屁,其实他也就一般。
“老板厉害,那一枪躲的太神奇了。”
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林向华等了片刻,发现佩特尔没有接下来之后,他犹豫了一下,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卧倒呢?”
高毅扭了扭脖子,耸了耸肩,道:“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很难受,然后我就觉得最好还是卧倒,于是我就卧倒了,你们有过这种感觉吗?”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那个医务兵德里克很严肃的道:“我有过一次,但不是躲子弹,而是驾驶着一辆汽车在经过非常熟悉的路段时,我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所以我就踩了刹车,和前方的车辆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一个路边炸弹就爆炸了,那次爆炸造成了三个战友死亡。”
德里克点了点头,道:“那确实是一种很奇怪,但也很强烈的感觉。”
几个人都是连连点头,然后佩特尔感慨道:“确实听很多人这样说起过。”
高毅看了看克里夫特,道:“你对那一枪有什么看法?”
克里夫特呼了口气,道:“距离一千二百米左右,狙击手开火,然后重机枪开火,狙击手追求尽可能的准确,机枪手在狙击手开火后马上补枪,但人的反应需要时间,所以两次射击之间有非常短的时间差,按照正常情况,萨依布不可能躲过这一枪,即使狙击手没能击中,机枪子弹也一定能击中他,所以这是双重狙击,极为少见的战术,不是因为不好用,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