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赌,之后我再决定要不要跟你交心知底!”
红霖面色一变,嗤笑一声:
“嘁,程实,你连赌局是什么、筹码是什么、赌输了又会怎样这些问题一个字都不提,就问我敢不敢赌?
这跟瞎猜有什么区别?
还是说这是一场试探,你在考验我的勇气?”
“是,这既是试探,也是邀请。
我得确定我的牌搭子有跟我一样孤注一掷的勇气,不然,当我在赌局上梭哈的时候,我怕我的队友会因为恐惧卷走我所有的筹码。
我不是没有计划,但前提是,我得碰到一个值得说出计划的......跟我一样的......赌鬼!”
红霖沉默了。
她从未有这么一刻心中如此挣扎,她觉得程实不像是说谎,他想发疯,而且还是发大疯,可问题是她根本不知道这场“疯魔秀”到底会有多疯魔。
说实话她不缺这点分数,更没有坚定的信仰,哪怕这是她恩主的局输赢对她来说同样没得所谓,她从头到尾所求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对得起跟陶怡的友情,所以她才会对程实“另眼相待”。
但在组队合作了两天的当下,这份出自于陶怡视角的另眼相待变成了真正的另眼相待。
所以她觉得这场抉择不再仅限于赌与不赌,更还包含了一场有关友谊的邀请。
这位织命师分明就是在问她,想不想交个朋友,与陶怡一样的那种朋友。
在没接触到程实之前,红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稳健”的战士,可此时此刻,她心中居然有些跃跃欲试,那疯狂的躁动的不安的基因似乎在身体里对着自己呐喊,让自己同意织命师的邀请,同意加入这场所谓的拉祂们下场的赌局之中。
程实是个人精,他看的出来红霖的纠结,尽管她没有答应他,但没有拒绝本就是一种回应了。
于是蔫坏的他在这纠结的天平上,投下了第二颗砝码。
“你信命吗?”
红霖一愣,而后面色有些羞怒道:“陶怡告诉你的?”
“?”
程实懵了,这又跟陶怡有什么关系?
红霖见程实的错愕不似作假,立刻醒悟是自己误会了,于是她皱了皱眉,神色复杂的思考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
“信!”
“......”
不是,姐们儿,你这样我刚才打好的十万字腹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