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你当着我俩表演都觉得不好意思,当着评委还怎么演?你本身就没有一个放开的心态,下意识认为这是一件丢脸的事儿,你怎么能考上呢?”
“我,我”
葛尤想辩解,但很快放弃,气馁道:“可能你说的对吧,而且我也紧张,在家排练好好的,去了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你缓解一下,比如深呼吸,我深呼吸就会觉得很放松。”梁晓声建议。
“试过了,没用。”
“那,那”
梁晓声挠头,他是搞文字的,又不是搞表演的。
“考试谁都紧张,这玩意没办法。”
陈奇也开口,但他话音一转,道:“不过你可以试试强制放松下来,就是运动,原地踏步、做操、小跑几圈,总之让自己动起来。”
“这样有用么?”葛尤疑惑。
“你跑过步吧?每次跑完虽然累,但与此同时是不是有一种很轻松,甚至很满足的感觉?”
“好像是这么回事!”
“所以啊,你可以试一试嘛,多多少少能缓解一下。”
这其实是运动会产生内啡肽和多巴胺,能让人体感觉更舒适,而且会出现一定的成就感。但陈奇懒得解释了,他举起搪瓷缸子,道:“来,我们先祝你考试成功!”
“没问题的!”梁晓声也道。
“”
葛尤借着酒劲,差点眼泪汪汪的,情绪也上来了:“借你们两位吉言,我这次一定考过,我要是再考不过,你们俩我都对不起!”
三人干了一口。
感情都在处。
陈奇有意的在处感情,他在北影厂待了一段日子,虽然八面玲珑,但没交什么朋友。那些都是老前辈,或者江淮延那样的中年人,又或刘小庆那样的狠人。
自己太小了,大家都拿自个当孩子。
梁晓声和葛尤是比较可以的,还有那个小姑娘。
啧!
陈奇喝了口酒,就瞧瞧这几头烂蒜,老幼病残的。
陈奇四月中旬来的,眨眼到了五月初。
这意味着他要把剧本改好了。
今儿是周二,每周二的下午是各单位学习的时间,停工停产,学校也不上课。这个习惯维持了很多年,后来电视机普及了,电视台也选择在周二进行维护。
所以这天下午是没节目的,电视上会出现一个“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