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我们都有钥匙,根本不需要叫门。还有,不管是啥朋友,他们打电话套你们地址,你们都不能说,现在的人呐,真是看不透”赵东像个唐僧一样嘱咐道。
“呵呵,好,哥,我知道了。”小岩笑了。
“呵呵,”赵东也笑了,因为他也感觉自己有点墨迹了。
嘱咐完以后,二人就挂断了电话,而林军拿着第一次的清雪款就回公司下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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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的时候真挺奇怪的,往往你做出了万全准备,想要刻意的去躲避一件概率非常小的事儿时,那反而这种概率非常小的事儿,就会在你措手不及时突然发生,似乎逃不掉,似乎也躲不开。
学术界管这个叫墨菲定律。
而老百姓更愿意称呼它为“命!”,该着你发财,这是命;该着你倒霉,这也是“命!”
晚上八点。
原本要从农村离开的波涛,小岩,还有陈冲都已经坐上了去市区的黑车,但一向吝啬的庆杰朋友,也不知道抽什么邪风,人喝的五迷三道,非得要拉着三个人去市区ktv找小姐。原本小岩和波涛不想去,但陈冲是个色中饿鬼,一听有人请客找小姐,顿时就把赵东的嘱咐忘了。
有了陈冲的鼓动,再加上小岩和波涛已经在家憋了很多天,立场也不那么坚定,所以,四个人打车就去了市区,并且还找了一家本市挺有名,但消费平民的夜场。
酒一杯杯下肚,包房里小曲儿嗨的震耳欲聋。
陈冲他们也喝的不是一顿了,此刻都面红耳赤的搂着姑娘在屋里跳舞,只有波涛坐在沙发上,低头跟张斌发着短信。
四人大概玩了一个半小时,ktv门口停下两台轿车。
“人在这儿吗?”天哥脖子上依旧套着绿色固定器,眼神发飘的冲门口的服务员问道。
“在这儿呢,他们点也真背,你刚给我打电话交代完,我就看见他们了。”服务员回道。
“走,”
小鱼脸蛋子上贴着焦黄的纱布,被王凡刨出来的窟窿到现在还没痊愈,经常在夜晚时隐隐作痛。
他今天来之前,还喝了点酒,此刻目光发直,满嘴喷着金六福的味道。
几分钟以后。
“咣当、”
天哥一脚踹开了包房门,随后单手插兜走了进去。
“唰、”
屋内的人一愣。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