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干他妈啥呢?”方阳其实一直站在门外抽烟,他根本就没打电话,只是找了个理由出去站会。
因为他觉得自己坐在楼下有点掉价,但要不坐的话,还显得自己没礼貌,所以躲出去,是最好的选择。但他一听屋里干起来,那也不得不露面了。
“阳哥,没啥事儿,就是他和第一桌的朋友拌了两句嘴,我都给劝开了。”赵北抢先一步,非常机灵的说道。
“你他妈给我起来,我草泥马的。”青年宛若疯狗一般,被内保松开以后,拿着酒瓶子就奔着赵东脑袋砸去。
“啪,”
赵东左手叼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反方向嘎嘣一撅,青年身体瞬间弯曲转了过去,赵东紧跟着一脚踹他后背上,当场放倒。
“你他妈没完了?”方阳挑着眉毛问道。
“以后这b样的别出带,给胜利丢人。”赵东看着方阳轻飘飘的扔下一句,随后指着地上的青年说道:“草泥马的,社会上没人知道你叫啥,但他们肯定听过张小二,长这么大,你妈没教过你祸从口出啊!万一小二真回来,你怎么解释?跪下还有用吗?”
赵东虽然谈不上一直与人为善,但基本没有主动挑事儿过。
他面对一些龇牙咧嘴的人,基本都当脑残处之,很少跟这帮人纠缠。
但这次,赵东为啥突然窜了呢?
佳节的电话,让他心情不好只是一方面,而他更多的是,心里对小二的愧疚与遗憾。
用赵东在心里的解释就是:妈了个b的,人家孩子都背上人命浪迹天涯了,你还背后讲究人家母亲,这他妈的合适吗?不揍你,揍谁?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赵东既然有这种感觉,那秦猛肯定也有,只是一直没说过。
方阳走过来以后,听到动静的付波,在二楼笑着问道:“咋的了,方阳,吵吵起来了?”
“呵呵,没事。”方阳冷笑着回了一句。
“啊,没事就行,有事你说话昂!”付波冲他打了声招呼,随即喊道:“北北他哥,上来喝杯酒呗,冯哥都等你半天了。”
“行,上去喝一杯。”赵东一看付波帮自己平事儿,随即也没端着,挺客气的与秦猛就上楼了。
“哎呀,你瞅瞅这脸整的好像血葫芦似的,赶紧上卫生间用水冲冲!”赵北挺夸张的扶起地上的青年,随后冲着内保喊道:“赶紧上小卖部买一瓶威猛先生,给这位大哥,洗洗嘴,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