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话,但还有后半句话没说。”李全沉默一下,快速回道。
“什么话?”赵东一愣。
“他那个酒厂,管理模式落后,营销方法传统,机构臃肿不堪,他又碍于面子和情怀,不愿因裁员减负,维持到现在全靠借钱生存。今天他来找我,其实就想问问我,能不能给他厂子注资。”李全简单的解释道。
“啊,这么回事儿啊!我说,我怎么看他吞吞吐吐的。”赵东恍然大悟,但同时又不解的问道:“不过,注资这事儿,也没啥见不得人的,他有啥不好意思说的?”
“他让我注资,是有条件的起码工人不能动,而且可能他得占半股以上,这个条件很苛刻,所以,他有点不好意思说。”李全背手陈述道。
“那你跟我说这话是啥意思呢?”赵东机智的问道。
“清雪快结束了,到明年才能重开槽子你别告诉我,这一年时间,你准备歇着。”李全笑吟吟的反问道。
“我艹,合着你在这儿等我呢?”赵东顿时明白过来李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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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内蒙。
荒芜且覆盖着白雪的冰层上,停着两台军绿色吉普越野,一伙儿是老毛子,一伙是国人。
“轰,”
突兀间一声巨响,从冰层中央炸开,而两三米深的冰层下,直接卷起数米高的冷水。
“咯们儿,货还行吧?”老毛子揉了揉耳朵,冲着国人领头男子,用蹩脚的中文问道。
“威力太硬了,这么炸,山都能炸开一个窟窿,人他妈能用吗?”领头的国人,皱眉回道。
西城。
开业的酒席还没等结束,官方的人就已经离场了。
而等到酒席结束以后,又将大部分的来客送走,所以,辉煌会所里只剩下了一些冯二蛋在江湖上的朋友。
由于宴请地点就在辉煌店里,所以,冯二蛋开了一间大包房,就与众朋友聊了起来。
“老冯,有个事儿,你帮个忙呗?”其中一个朋友,借着喝酒的机会,坐到了冯二蛋旁边。
“叫我老冯,就别说帮字,你说吧,我听听。”老冯酒量极好,脸色只是稍有红润,说话时言语无比清晰。
“胜利有个兄弟,叫李学武,你听过没?”朋友抻脖子问道。
“没有,”冯二蛋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哈哈,我一个武功来的,不认识这帮人。”
“前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