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哪儿都好,就是身上这点匪气去不掉,这才刚有点起色,又整进去了。”刘滨长叹了一声。
“他打的是谁?”赵父挺平静的问道。
“好像是一帮社会混子,”刘滨平静的答道。
“为啥打这帮混子?”赵父再次问道。
“好像是经济纠纷,跟前段时间的纵火案有关系,对面听说是挟持了小东的朋友,所以,小东才过去的,不过现在消息被捂住了,好像还涉及到上面的人,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刘滨皱眉解释道。
“我不让小东在社会上扯事儿,是因为他从小就五大三粗,下手没轻没重的。我怕他跟着社会败类,欺负人,坑老百姓但今天这事儿,我儿子除了冲动点,触犯了法律,本身并没有错误,他没欺负人,也没坑谁。”赵父正色说道。
“爸,要不找找您的关系?”刘滨试探着问道。
“我这一辈子,永远不会把关系,用在走后门上。他犯了罪,无论对错,都要承担后果,这是最现代的生存法则。我早晚有死的那天,如果让你们这帮孩子,从小就生活在家族关系的树荫之下,那是害了你们!”赵父有着自己做人的原则,他并不腐朽,更不是传统刻板的老古董,而是一个充满睿智的老人,虽然脾气有点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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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小岩颅内出血,三次恢复清醒,又三次陷入昏迷。
出事的当天晚上,赵东,贺建,还有贺建的跟班,全部被扔进了西城行政看守所。
但三人暂时没有签刑事拘留,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案子办的非常模糊,正常来说,你只要进了看守所,就会有拍照体检等程序,但三人完全没有,甚至连号服都没换,直接就被扔上了“大铺”。
进了号里以后,赵东非常沉默,因为他在办案人那儿得知,小岩也出事儿了,所以,他心情非常烦躁,而且焦急无比。
一个犯酒后砸人家玻璃的行政犯人,智商为零的要给赵东“溜溜铺”,随即被赵东薅到便器,两拳干立正了以后,再就不吭声了。
赵东盘腿坐在头铺,发呆了半天,才小声冲管教喊道:“哎,大哥!”
“咋了?”管教面无表情的回头问道。
“家里有两个朋友,对我的事儿挺着急的,大哥,你帮忙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呵呵,这帮小子,挺会做人的!”赵东强笑着说了一句。
“你叫赵东是吧,别人的能打,你的打不了,老实呆着吧。”管